木家玉佩。
即墨瑾舟又问道:“请问,右相大人最近可曾来此处?”
“右相大人在前几日都来过,不过是来看书的。”
看书?看书不在藏书阁,跑到库房来看?
“你们都曾有人在里面陪着?”
即墨瑾舟问道。
“并未,右相大人让我们不要打扰。”
不要打扰?不要打扰他好好设计这场局吧,这替罪羊找的,还真的是好。
即墨瑾舟拿过侍卫手中左相大人的记录:“查好了。”
“这是…”
侍卫看见了他手中的玉佩。
即墨瑾舟将玉佩上的字给他看:“应当是左相大人遗落的。”
“原来如此,那就放在桌上,等左相大人下次来时还于吧。”
“无需,我途径相府时归还。”
即墨瑾舟说道。
侍卫迟疑片刻,方道:“那就麻烦将军了。”
出了库房,即墨瑾舟就朝着温清泽的房间走。
到了房间,温清泽还没回来,即墨瑾舟看了看,拿了张宣纸提笔写下:“查好,已回。”
看了一遍房间,即墨瑾舟最后看向了枕头,于是他将宣纸折成长方形放在了枕头底下。
诗词大会的缘故,巡视的人并不多,即墨瑾舟去莲池的一路还算得上顺利,他从墙上翻了出来,动作行云流水。
“出来啦?”
身后响起一个带着调侃的声音。
是严墨屿,他抱着剑,靠在正对着书院墙的树上,面上含笑。
“怎么样了?”
即墨瑾舟答非所问:“先回大理寺。”
诗词大会,一时间,无人说话,居无何,响起掌声。
“温公子当真是才华横溢!”
“妙哉妙哉!”
温清泽在一片掌声中,看见木寸眠走下台,脸上带着不甘。
他叹了叹气。
少年性情,当真是沉不住气。
申时,诗词大会结束,人都散了,回去的路上有些堵,即使寻了一条小路回房,温清泽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房内无人,温清泽用过晚膳,躺在榻上,他思绪万千。
天还未黑,到现在也还没有什么有人擅闯库房的消息传出,说明即墨瑾舟还没被发现。
或者说,即墨瑾舟已经查好走了。
等了许久,却是听闻大理寺少卿来此查案,不久就走了。
他辗转反侧,起身坐起来,余光看见枕头下有着什么,拿起来一看,是张折迭的宣纸,他展开宣纸。
上面写着“查好,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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