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阮晴烟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喙。
“好吧。”
阮鳞鸿无奈应道。
言罢,他将上衣褪掉,露出腰侧已微微渗出血迹的白布。
阮晴烟弯腰将布轻轻揭开,底下的伤口约莫手指长,虽然已止了血,但还通红着,隐隐能看到里面翻滚的血肉。
阮晴烟一眼便看出这是一道剑伤,问道:“怎么弄的?”
“和张和端过招式时不小心伤的。”
“他伤的你?”
“是。”
“他修为不是不如你吗?怎么还会伤到你?”
“是个意外,他御剑的时候没控制好,剑失了控制,还好我躲的快。”
“真是万幸。”
阮晴烟松了口气,“你下次让他拿木剑练呗。”
“嗯,之前都是用木剑,今天是第一次带他试真剑,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我去拿药再给你重新清理下。”
说着,阮晴烟进了屋。
不过须臾,她便捧着一个小木盒出来。
“你要是觉得疼就和我说。”
阮鳞鸿看她一副心疼的模样,笑道:“小伤而已。
而且,因为受了伤,张家说这个月的薪水给我发两倍。”
阮晴烟抬眼瞪他,道:“你还笑得出来。”
阮鳞鸿仍是笑着,道:“等发了薪水,我带你买几件衣裳,再买些好吃的。”
提到好吃的,阮晴烟又道:“我们院里的紫薇树是不是要开了,刚才我好像闻到香味了。”
“那太好了,紫薇花可不可以做点心吃?”
“好像可以的,不过还得买模具。”
“等有时间去街上看看,再买些茶叶,配着吃。”
“好。”
***
对阮鳞鸿来说,腰侧上的伤口算不上重,也不影响正常的活动。
是以,第二日他仍是如往常那般去了张家。
可谁知到了那里,阮鳞鸿却被告知张和端还没有起床。
侍者招待了阮鳞鸿,又急匆匆地去叫张和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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