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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这些事情已是无所谓了。
只要能护你们平安,我不在乎这些。”
时间慢慢流逝,沙粒所剩无几。
裴君门终于没忍住,问道:“我杀了人,你不怕我吗?”
他其实很在乎何悦如何看现在的他。
何悦摇头道:“我不知道。
你害了无辜的人,可你是我相伴那么多年的夫君,是鳞鸿和晴烟的父亲。
我又如何能和你断了关系?”
沉默须臾,裴君门道:“是我对不住你。”
沙粒快见了底。
何悦必须要走了,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扭头离去。
她知道,今日一别便是天人永隔。
裴君门温声道:“去吧,好好活着,照顾好鳞鸿和晴烟。”
何悦走后,看守的弟子又回到他这里。
裴君门身份特殊,关押自然也受到了特殊对待。
他这间牢房旁边就是弟子当值的地方,弟子只需待在那里,就能将这间牢房一览无遗。
身心俱疲,裴君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是被说话声吵醒的,听声音,似乎是看守的弟子在聊天。
牢房里环境差,睡觉也睡不舒坦。
裴君门甫一醒来,仍觉得困倦,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弟子们仍在聊着,好像聊得是他和荣幸义的事。
又听了几句,裴君门这才确定下来,他们在算他和荣幸义杀了多少人。
第一个算的就是裴君门。
“离宫的宫主阮明府,这是一个了。”
“还有阮明府的座下大弟子临倦,他的父母被杀了。”
“这么算的话,他杀了三个人。
竟然没我想象的那么多。”
“你这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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