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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得太过鲜艳的糖,包装纸上甚至没有生产日期,一看就是粗制滥造的。
毒贩往往会把真正的毒品伪装成各种各样的小包装,用以逃避警方视线。
江驰趴在床底摸了两阵儿,剩下的几颗糖也一并丢进了物证袋:“余芳毒瘾发作的时候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一会儿说周善虐待自己,一会儿又说周善杀了王韬,虽然言语颠倒,但不一定就是信口胡诌,而且我看她的样子也的确是很怕这两个男人,要说周善和王韬没对她做过点什么,我倒是不相信。”
许愿没有很快搭理江驰,而是把物证递给痕检:“一会儿回去把物证交给毒品检验科,法医组派几个人去协助,尽量两小时之内拿到结果,审讯要用。”
“行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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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善确实对她进行过虐待,”
许愿抱歉地偏头看了江驰一眼,继续接过江驰话音,沉吟道,“一年前他们两人离婚,法院审理的时候确认过余芳的伤情,后续的卷宗上也反映了周善家暴余芳这一点。”
那么余芳说的话,也确实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余生既然是余芳的孩子,”
江驰站起来,“他又是早产儿,后来余芳说周善让他生下孩子是为了卖钱换毒资......假设余芳说的是真话,余生自生下来之后没多久就被卖掉,那么卖家是周善,买家是谁?”
“王韬,”
许愿下意识道,“陆风引之前说过,他捡到余生那年,来挂号的可疑男子使用过一名叫唐丽贞的女性的身份证——但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之前调查王韬的时候,我留意过他的人际关系,唐丽贞就是他的前妻,一名精神病患者,曾因虐待儿童致死而吃过官司,但......”
许愿联想到什么,噤了声。
唐丽贞当时在儿童福利院工作,没有生过孩子。
后来她有一天突然打死了两个福利院里的孩子,被福利院院长告上了法庭。
“但却由于被告人主观上没有犯罪故意,实施危害行为时缺乏辨认及控制能力,唐丽贞作为重度精神病患者,若将其投入监狱,可能使其疾病更进一步恶化,”
江驰轻轻地说,“我上网看了庭审现场的录像,当时唐丽贞的辩护律师是这么说的。
后来法院二审的时候,判决被告人免予刑事处罚。”
许愿颔首:“过目不忘?”
“我只是记性好,”
江驰温和地说,“队长,如果买家是王韬和唐丽贞,那我大概知道余生为什么会病成现在这样了。”
江驰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软木板上。
软木板上用大头钉钉满了照片,走进一看全是女人和小孩的。
“队长,”
江驰拿起软木板,端详道,“这是......余芳吗?那她旁边的小孩,就是余生?”
“看样子没错了。”
许愿指尖一张张抚过边角泛黄的老照片,突然在角落一张孩子的单人照上猛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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