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情绪未明,咬牙盯着她看,声音沉哑问:“徐知节!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徐知节手被拽着不能动,她干脆垫脚凑上去,闭着眼先磨上他的唇,谢重忍着不肯张口,她便用小舌慢慢去勾挑,馨香的味道弥漫在谢重身上,谢重没能控制住,唇刚张开一点,她的舌头便探了进去,在他口中去探寻呼吸,动作和谢重之前强吻她的一样。
纤弱的身体不断贴近他,谢重理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他低头狠吻了上去,双手放开禁锢,在她唇上碾来碾去,徐知节闭着眼努力去回应,双手搭在他颈后,环着他收紧力道。
谢重情绪已然溃败,他搭在徐知节腰间的双手用力抱紧,身体抵着她直接把人压在了沙发上,在徐知节还没惊呼前,就直接吻了上去,吻的力道夹杂着怨恨的情感,比之前更用力更疯。
徐知节闻到了血的味道,他沉重的喘息铺洒在她的耳根处,徐知节觉得浑身发热,特别是脸,烫到惊人。
谢重人埋在她脖颈间,头凑上去亲亲腻腻的同时,还咬上她的耳朵:“你不是在勾引我,怎么现在接个吻身上就一塌糊涂。”
他声音带着坏笑,低下头又发疯般地贴上她的身体。
衣服交替被剥落在地板上,徐知节呼吸紊乱,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谢重压着她不肯离开,嘴边的气息也凌乱到不成样子。
谢重贴着她,去捏她:“你拿东西了吗。”
徐知节不敢说话,害怕一张口就会忍不住喊出来,她咬着唇摇了摇头。
谢重又轻笑,手固着她的脸,嗓音哑到很低:“没拿东西就敢过来,徐知节啊,徐知节,你可真让人。”
谢重话还没说话,又低头吻了上去,这次的动作要比之前轻柔很多,像对待宝物一样。
徐知节被他抱去了浴室,温水淋透他们全身,徐知节眼里蒙着雾,渐渐被他的动作带着一次次在水中迷离自我。
中途徐知节被抱到了他床上暂时休息,谢重随意穿上衣服到外面买了套,赶回来又是一阵云雾烟雨,两天的时间,他们很少出门,累的时候谢重做点饭,抱着徐知节去吃饭,但往往徐知节还没吃几口,谢重就已经饿了,他不吃饭,只吃她。
有时候她抵在他肩上,谢重不断刺激她,让她说她喜欢他,徐知节不肯,他又发疯般地磨着她,然后在她惹到飙出眼泪时,又一遍遍轻柔地吻去泪水,喊她的名字,卑微的祈求她能不能不要这样绝情。
徐知节咬着唇不肯回应,他便不肯停下,她累到沉沉的睡去,只在耳边听到了他一声的叹气,骂她小白眼狼。
在两人交颈缠绵的一天清晨,徐知节提前醒了,她改签了,提前一天要走,身侧搂着她的谢重还在睡着,徐知节慢慢起身从他身边挪开,忍着腿间的剧疼,穿上了衣服后,只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衣服和证件,拉着行李离开了。
她离开谢重的时候甚至一句话也没留,一点念想也没有,她很绝情,把谢重的号码拉黑,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徐知节也走得很迅速,像是在逃离这里一般。
她自然也不会发现,在她从谢重身边移开时,他靠在枕头上那几滴无声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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