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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沉思片刻,答道:“爹爹走得突然,阁中许多秘密我确实并不知晓,我会去藏书阁再找找是否有先辈留下的只言片语。”
见大家消息都互通有无,凌毅一锤定音:“既如此,大家便各自散了吧,阿鸢,阁中定要加强守卫。
这江湖将乱,身在江湖任何人都无法独善其身,只有众志成城,才能共渡难关!”
真凶
竹渊倒也没想到风四回来的这么快。
话是早上说的,人是下午到的,还“自作主张”
绑了一个风队里的人回来。
“公子,幸不辱命。”
风四押着那人回了竹渊的屋子,单膝跪地,低头行礼。
竹渊伸手扶起风四:“如何?”
风四站得笔直,将这些日子所见事无巨细告诉自家公子。
半月前,风雨山庄。
风四从竹渊房中离开后,便悄无声息摸到了叶长歌的院落之中。
叶长歌身子不好,不通武艺,本不足为惧。
可雨队在他手中,他的院落自然也被防护得密不透风。
风四在院子外的树上一直待到月上柳梢头,在院中雨队换防的间隙,溜了进去,又将自己隐藏在茂密的枝叶之中,呼吸放轻,仿佛与大树融为一体。
“小渊送回来的信上怎么说?”
叶长歌披着眼下这个时节有些不合时宜的厚披风,身后跟着雨一雨二,浩浩荡荡从院门走进。
“庄主,公子说神兵之事他本已经胜券在握,却在最后关头杀出一人,武功在他之上,最后惜败,与神兵无缘。
公子还说,那人的武功看起来十分眼熟。”
雨一低着头在叶长歌身侧开口道,微微弯曲着身子将手上的信件递了过去。
叶长歌没有内力,身边人说话都会稍微响一些,倒是方便了风四“偷听”
,实在是,这声音自己往他耳朵里跑,赖不得他呀。
叶长歌接过信件,看着上面言辞恳请的话语,他笑了笑,将纸揉成一团便随手丢给了雨一:“此事先不提,晋州那边如何?近几日是不是该将东西送上来了?”
闻言,另一侧的雨二从后腰上摸出一本册子,恭敬地递上去。
叶长歌一边走一边翻看:“干得不错,赏。
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灵犀只是让属下代为表达谢意,多亏庄主扶持,她才能重振柳家门楣。
庄主需要的一切她都会做好准备。”
“好,倒是个识时务的。”
叶长歌一脚踏进屋中,将披风的系带松开,等在门口的侍女立马及时将滑下的披风接住,退至一旁将其挂上衣桁。
蹲在屋外树上的风四轻飘飘地落在房顶上,下脚寂静无声,他小心翼翼掀开几块屋顶的瓦片,朝内看去。
只见叶长歌正伏在桌前写信,纸上内容被挡住了大半,可是开头处明晃晃的“王护法”
三字直挺挺映入风四的眼帘。
风四见无法看见什么,便俯身贴耳,凑近那被掀开的屋顶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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