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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还在生气,都怪这群人,不然自己就可以尝到叫花鸡的味道了,看看到底有什么奇妙之处。
听闻这句话,街坊都鼓起掌来,无他,这是第一次有人能和香菱打个平手,大家自然要庆贺一番。
“怎么平局了!”
突兀的声音在鼓掌声中显得格外刺耳,刘福大声道,“怎么就算是平局了!”
这个齐斐,简直自作主张,他若是赢了,岂不是能带来更多的客人和名气,也好叫自己长长脸。
现在好了,平局了,那自己的养膳寨该怎么办!
刘福猛地跳出来,他反对,他不同意,“继续比,继续比,两个人一定要分出胜负来。”
他这种行为在街坊邻居们看来纯粹是在扫兴,有几个同他交好的人忙站出来劝他,“平局大家都好看,何必要闹成这样呢?”
可刘福不依,还是大嚷着,直到张二春拦住了他,他才怏怏地停止了。
回过神的刘掌柜,才好想知道自己丢了个天大的人,当着孩子们的面耍无赖。
他当下脸憋得通红,一甩手走了。
看来这养膳寨斋非卖不可,不然他还怎么在这条街上做人。
薅羊毛
张二春最是了解刘福,他看着刘福红着脸进了店里,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便着急忙慌地找到齐斐。
原来这个刘福早就打定主意卖掉养膳斋,昨天齐斐给他提的意见,让他越发感觉到他经营不好这间店。
他假意留下齐斐,实际上是为了让大家伙安心,好给他充足的时间卖店。
外面擂台打得火热,刘福却早就在店里约好了下家。
同齐斐说清楚了里面的弯弯绕,张二春扯着齐斐的衣角,“你快去看看!”
齐斐也不想让到嘴的鸭子飞了,毕竟这可是自己费尽心思得到的工作,他跟着张二春进了屋,正巧看见刘福要落笔。
一旦让他写下自己的名字,那就是成了契约,食言者要受食岩之罚。
“且慢!”
齐斐大喝道。
就在刚刚,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刘福着急脱手,那卖给谁不是卖,不如自己把这店盘下来。
干票大的。
刘福对面坐着的人,又是一个看着约莫四十多岁,十根手指上有八根都带了戒指,颇有暴发户气质,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家境优渥,齐斐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如果原神参考了现实中的法律,那么这一条一定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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