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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源突然有些自责,若是早点发现是不是能早点开始治疗。
小夫郎生得那般好看,想来声音也是悦耳的。
“黎哥哥,我无事,不痛不痒的。”
小夫郎看出黎源的自责,连忙安慰。
其实他说的是真话,他并不喜欢原本的声音,友人说他的声音像珍珠落玉盘,他自己听不出所以然,但他若开口,确实很容易吸引周围人的注意力。
他本生得男生女相,加之声音好听,关系不错的友人才敢冒昧地说一句:珍珠这名字取得极为贴切。
不过他当即皱了眉头,友人此后再不提这事。
因为珍珠是他的乳名,除去祖母偶尔还这样唤他,母亲姐姐都很少再这样唤。
黎源却说,“要吃,必须吃,虽说对身体无碍,但到底受过创伤,我担心随着年龄增加损伤扩大,彻底坏了嗓子。”
这个说法不无道理,老郎中却面露难色。
“陈伯,您有话直说。”
老郎中直言道,“要治他的嗓子有一味必不可少的药,但是本地不产此药,产地距离我们这里至少一个月的车程,镇上的药铺也没有,需向他们预定,而且此药分三六九等,若想有效自然选最佳品质,这价钱……”
这味药名为化橘红。
不是寻常百姓吃得起。
黎源没犹豫,“大概多少钱。”
“黎哥哥……”
小夫郎摇头制止。
黎源眼中没有丝毫犹豫。
老郎中看出黎源真的想给小夫郎治嗓子,“我先配一个疗程的药喝着,加些药性跟化橘红类似的,等药铺到货后再加进去,每次不用多加,十克足以。”
看起来用的不多,但治嗓子并非短时间的事情。
化橘红的价格差不多一两银子能购得五十克。
每次入药需要十克,一个疗程就需要一两银子,还不包含其他的药材。
黎源算了算,一个月的药费将近七两银子,三个月的话就是二十一两。
房屋重建把纸币和碎银花得差不多,现在小夫郎的零食筐里只留着三十两。
虽然贵,但没有想象的那般贵。
至少小夫郎三个月的药钱足够了。
他便点点头,“麻烦陈伯帮我定三个月的药。”
老郎中也不意外,从黎源一穷二白就想救小夫郎回来,他便看出黎源真的在乎这个人。
他知道黎源赚了点钱,手头应该不紧张。
但二十多两对于农户来说还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何况小夫郎的这个病可治可不治,只是有碍听感,并不影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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