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野头靠在椅子上，浑身抽了骨头一般放松脱力。
天知道在候机厅的半小时，他连离婚协议的在脑子里拟好了。
闻晰这算是在闻楚和他之间，选择了他？
不敢问，也不敢想。
多在一起一天都是赚的。
飞行里程过半，闻晰一直等着路星野来问他，可路星野只是和他东拉西扯后面的行程，好像闻楚刚刚没有出现过。
“路星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路星野一笑，“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如果，我们没赶上这趟旅程的飞机，没关系，我还会准备下一趟。”
闻晰眼眶突然有点热。
他护着、照顾着闻楚，所以闻楚执意把伤痕失望展示在他面前，用他的责任心和过去的承诺绑住他。
路星野真傻，为他做了这么多，如果也愿意给他一点压力，他根本无法拒绝任何要求。
偏偏这个傻子，什么都不说。
我教你
“路星野，过来。”
闻晰的坐在飘窗上，庭院外红梅艳丽如织就的红锦，檐角风铃脆响，仿佛另一个世界。
路星野正把两大箱子的东西往外收，闻晰惯用的杯子被他擦拭好放在倒柜上。
“怎么了？”
路星野干活发热，脱得只剩一件贴身白T，没有打理的发丝蓬松微卷，挡住一半额头。
闻晰抬头看他，他嘴边弯弯的小月牙出现，下垂的眼角笑出可爱的弧度，“干嘛啊，闻晰？”
闻晰扬了扬脖子，有点累，冲他勾勾手指，“低头。”
路星野双手撑在膝上，弯腰凑近闻晰，两人视线齐平，闻晰突然吻上去。
路星野睁着眼睛，一眨不眨，把闻晰放大的脸包裹于视线中。
等闻晰瑟缩的舌尖尝试舔舐他的唇缝，他才闭上眼睛，抓住闻晰的肩膀。
启唇让闻晰进来。
青涩的小舌在他下唇流连，小猫喝水一样每次只卷起一点到嘴里。
因两小时飞行里程干燥的唇瓣被润湿，路星野指尖抓紧膝盖，忍住主动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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