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阎南修拖了三楼。
阎南修的房间很空阔宽敞,真要说起来,比全岛的那套房还大,就是没什么人气。
不过样子显然是收拾过得,并没有灰尘,房间也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门关上,杜承忍不住“哎”
了一声,“我都还没和老爷子问完呢。”
“问什么问,”
阎南修拿出太子爷霸道本色来,“不许问。”
“那我不问他,我问你,”
杜承忍不住笑了起来,撞撞阎南修胳膊,“那个半年纪念日就是真的”
“”
阎南修啧了一声,没说话。
他不说话,那肯定是真的了。
杜承一下笑了起来。
半年前
去年圣诞的半年前,不就是六月份的时候
杜承忽然“”
了一下,卧槽一声,“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见过我妈了。”
阎南修,“”
“就去年六月二十四。”
阎南修哼了一声,“想起来了”
杜承讪讪,他好像想起来了。
去年的夏天格外的热。
他这几年去扫墓的时候,都会撞过排场很大的一群黑衣人人。
不过他们是家庭墓园的方向,和他们不在一块。
去年纸巾没带够,杜超和杜启又把纸巾哭完了,杜承本来准备去车上拿点。
后面忽然传来一道低磁的声音,“为什么每次哭的都是他们。”
他一愣,下意识回头。
一个戴着墨镜,黑色衬衫衣领不羁的散开的人盯着他,“你怎么不哭。”
杜承笑了一下,“我妈说,一家人去他,至少有一个人不哭才行。”
那人只是盯了他半晌,没说话,抛过来纸巾给他,转身就走了。
杜承回忆完,一下不禁笑出了声。
“那都不算半年纪念日了吧。”
明明都见过有三四次了。
“还是说你连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话你都记得了”
杜承嘿嘿一笑,胳膊撞撞阎南修,“有这么喜欢我”
“上次问你还不承认,这回露馅了吧。”
杜承忍不住笑弯了眼,哼哼一声,“早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
严字还没说完,杜承一个不备就被人拦腰推倒压在大床上。
阎南修大手撑在他头两侧,黑眸盯着他,哼笑一声,“我又不是夏威夷热狗,漏什么馅。”
“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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