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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晚想起许久以前，她还在学校里读书那会儿。
霍承锡有次来找她，也是派何助理过来接她的。
鹿晚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何然出了门。
车子停在鹿晚家门口的小巷口，并不是霍承锡在京都的那辆保时捷。
鹿晚深呼吸了一下，还是拉开了车门钻进了车里。
车里开着暖气，卸去了鹿晚一身的寒意。
霍承锡就坐在后座，背靠着座椅，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
霍承锡身上穿着熨贴整齐的黑色高定西装，脚上搭配一双黑色皮鞋，仿佛刚刚从某个会议室走出来一般。
车内开着内饰灯，柔和的光芒将他原本冷峻的面孔描摹得温柔了几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撒下一片影翼，像是黑色的蝴蝶的翅膀。
“霍........”
鹿晚本来打算叫霍承锡，后来一想，他们都结束了，她不再是他的情人，他也不再是她男朋友，那叫什么好呢？
“霍总——你怎么来了？”
霍承锡睁开眼，看向鹿晚，漆黑深沉的眼睛如同冰雪初霁般，还带着寒意。
“什么意思？”
09分手
一句话把鹿晚弄的有点懵了，她睁大一双眼睛，看着霍承锡，“我不明白霍总在说什么。”
霍承锡微微侧身，目光落在鹿晚那张素面朝天的脸上。
多日不见，她似乎瘦了些，显得眼睛更大了。
一张白皙的巴掌小脸半藏在毛茸茸的蔸帽之下，显得格外可爱。
霍承锡微微皱眉，“结束，是什么意思？”
鹿晚差点没气笑，距离她上次给他发那条分手消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吧，他居然现在才来问她什么意思。
鹿晚轻轻勾起嘴角，冷冷淡淡地笑了笑，“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的意思，霍总订婚也好，和前女友再续前缘也罢，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霍承锡眉头皱的更深，眼中掠过一丝不解，“我说过，没有订婚。”
鹿晚怅然一笑，“不重要了。”
霍承锡放在膝头的手微微收紧，手臂上青色的血管凸出一片，声音微微有些低沉，车内莫名充斥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鹿晚，别任性。”
鹿晚望着霍承锡英俊的脸，跟了他四年，她到底还是了解他的。
她知道他现在很生气，换做以往鹿晚一定会立刻软语相哄，也许压根儿就不会惹他生气。
“我没有任性，四年了。
欠你的，也该还清了吧。
霍总，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
四年前，他救了她，也帮她救了妈妈。
她用自己四年的青春，和女孩子最纯粹真挚的爱回报给他了，或许那些对他来说并不值钱。
可那已经是鹿晚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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