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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关于生命的探究而已,我的答案是不愿意,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我对真理的追求并没有大过我对爱的追求。”
“哪怕真理永恒不变,而人心瞬息万变。”
“不变的东西并不总是好的,爱也是。
你认为不变的东西只是你当下的认知和感受所决定,困囿你一生的东西往往让你与幸福背离,无论幸福是否真实存在,但我仍旧希望你能拥有幸福。”
最后如同一声叹息,“好啦,你走吧。”
沈南知如同接受到指令的机器般起身。
临走前,沈南知感受到一点阻力,林舒的手搭在她自然弯垂的手指上。
她看向他。
他笑了一下,有些勉强,但还是很好看,“最后一次。”
沈南知走出大门的时候才感觉到脸上的一点湿意,晴朗的夏日里却独独落在她脸上的雨滴。
沈南知离开后许久,林舒才靠着长椅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些栀子花干花,枯黄的花朵之上是一朵金子做的栀子花,金是少有的能以单质形态存在于自然界的金属,是某种意义上脱离人为干涉后的永恒不变。
可惜已被人为退回。
最终还是没能抓住你的影子。
沈南知,毕业快乐。
还有,我不快乐。
林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往树荫里走去,也向没有沈南知的未来走去。
第41章
时间总比人们想得要快很多,沈南枝已经研究生毕业了好几年。
在研究生在读期间,沈南知一度想放弃攻读研究生,但放弃的代价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很昂贵的,沈南知只是在普通不过的打工人,所以她还是坚持着读完了。
一朝回首昔日研究生岁月,虽说痛苦但要详细说来却也无从讲起。
毕业后,沈南知不怎么顺利地进入了一家小公司,攒了几年的钱,但还是决定辞职,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勇敢,她用来换取了自由。
现在她在烟城租赁了一个房子,在一家咖啡馆里工作。
烟城的天气总是很好,如同画展里展览的风景画,游人任意一刻的驻足都会感叹这里的风景真好。
咖啡馆的老板是一位退休的美术老师,老太太人也很好,偶尔还会教附近的小朋友画画,但有时老太太问沈南知是否想尝试时,她总是笑着跳过这个话题,问了一两次后老太太也隐约明白了什么,遂不再提这个话题。
小城里吹起的风吹动了沈南知没有被盘起的碎发,咖啡馆外面传来卖报纸的声音。
在纸质媒体逐渐退出人们视线的时代,他还是在叫卖着报纸,仿佛上世纪遗忘的人类。
“张叔,我买一份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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