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象不出。”
何谦鸢笑得捶方向盘,“你们顾主任?”
“是啊!”
楚琅笑得直往后仰,“我真的,再多在那屋待一秒,我就要笑抽搐了。”
俩人在车里笑得像个孩子。
其实并没有多好笑,因为要签名的人是顾斌,还有点诡异,可当她把事情讲给当事人听,不知怎的俩人就双双被戳中笑穴。
“叔叔可高兴了,我们去接的时候,叔叔背着个大旅行包从出站口小跑着出来,一把就搂住了我爸。”
何谦鸢幸福地看向副驾的楚琅,“送到酒店我偷听了会儿他们聊天,是在挑黄道吉日呢。”
楚琅心头弥漫起酥麻的痒意,隐隐的期待如同小猫的舔舐,那带着小倒刺儿的舌头让她湿润又兴奋。
她推开会所包间的大门。
四位长辈在桌前围坐,似乎方才还在热火朝天地商讨着孩子的婚事,何谦鸢牵着她的手往里走,爸爸妈妈都在朝他们盈盈笑着,眼里都是疼爱。
这一刻,幸福被具象化。
这顿饭她几乎插不上嘴,只能在老爸老妈投来试图得到认同的目光时点点头肯定一下。
“想不想吃雪蟹?”
何谦鸢侧头过来小声问。
楚琅没想到自己只是朝那蟹腿盯了几眼,就被他发现了,连忙双眼放光表示想吃。
何谦鸢起身挑了条最肥硕的,拿起桌上专业的处理工具剥出蟹肉递到她餐盘里,还倒了一小碟醋汁。
何妈满意地看着儿子殷勤的表现,可嘴上还是“刁难”
了句:“就知道给楚琅夹,你这老丈人丈母娘还没吃上呢!”
何谦鸢连忙起身过去,给长辈们端平水,一人一条蟹腿配醋碟。
“我家这孩子,你看他瞅着精神,实际上心实得很,也轴。”
何妈一小盅白酒下肚,拉着楚妈就开始说心事,“当初是他要学的计算机,结果毕业了突然说要去搞乐队,我就知道他心里早就憋着这股劲儿呢。
我倒不在乎他做什么,从事什么职业,只是这对象一直没动静,我怕他这方面有缺陷。
那头几年给我急的呀……”
楚妈深有共鸣,简直要把何妈看作失散多年的姐妹,“可不咋的!
我们家这个闷葫芦也是,一天到晚的,连个男孩都不认识,又一个人在迎海,那回生病,躺在床上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可操老心了……”
这顿饭吃得尽兴,一直畅聊到八九点,何爸就赶紧催着何谦鸢赶紧带楚琅回家——明天楚琅还得上夜班呢,今天更得好好休息。
何谦鸢点点头,随即灵机一动:“这会所离她医院近便,我们今晚也在这里住好了。”
四个长辈方才席间说怕聊不尽兴,特意让何谦鸢在楼上定了包房晚上通宵打麻将。
何妈本来还有犹豫,看楚琅没什么异议,便也跟着说:“这里环境也不错,睡一宿凑合一下。
一会儿正好叫个按摩师傅,上班久坐这肩膀什么的都受不了。”
楚琅被领上二楼的时候,还有点酒后的微醺懵懂。
何谦鸢明儿要开车,是全桌唯一一个没碰酒的,t小心地揽着她的肩膀往房间走。
“想不想洗澡?”
何谦鸢帮她把外套脱下,楚琅斜倚在沙发上,无力地抬手摆了摆。
她今天穿的是条米色呢绒裙子,内里搭着浅褐色衬衫。
此时因为酒意蒸腾,她热得随手解开领口两个纽扣,脖领泛红,眼神迷离,看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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