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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然声音很淡,好似这件事无关紧要,只有孙良玉知道,皇上表现的越平淡,说明越生气,招惹他的人也会越惨。
果然,那人还在继续说道:“皇上乃天子,天子守孝以日代月,况皇上成婚三载,膝下只有皇长子一个,且还是婴孩,到底薄弱了些,皇上,为子嗣,为社稷也该充盈后宫,不可独宠一人啊!”
说的大义凛然,一副公忠体国的姿态,看的朱然火冒三丈。
“放肆!”
朱然手重重的拍在椅子上,眼神冷的像冰。
朝臣跪了一地,这时谁都看的出来皇帝要杀人的表情了,刚刚还慷慨陈词的众人都像被掐了脖子的鸡,脸色苍白,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你是在咒朕早死,还是在咒太子?”
朱然冷笑一声,看了看众人,“皇后是朕的妻子,怎么?你们就盼着朕夫妻失和是吗?”
这话说的众人头都不敢抬,只听朱然指着那人说道:“此人冒犯皇后,诅咒朕和太子,把他拖下去打三十杖,革除功名永不叙用。”
廷杖,这还是太祖是对官员用过,最近几朝天子已经不用了,让朝臣受廷杖,毕竟伤了这些官员的颜面,基本黜用了。
没想到如今竟又被用起来了,锦衣卫的手黑,被当庭打死了的都有。
“皇上息怒,此人虽然口出妄语,但绝不敢行此悖君之事,还请皇上饶他一次,从轻发落。”
朱然往下走了几步,在叶首辅跟前停下,“怎么?叶首辅也赞同他的话?”
“回皇上,臣想杜大人并没有冒犯皇上和大皇子的意思。”
而一旁吓成一滩软泥的杜大人也终于反应过来,拼命磕头求饶:“皇上明鉴,臣绝没有这个意思,臣也是为了社稷,一片好心啊。”
“把他嘴堵上。”
朱然吩咐道,这好心可惜不是他想要的。
刚吩咐堵嘴,转过头又笑着让叶首辅继续说。
叶世向一肚子话被堵在嘴里,“还请皇上从轻发落,杜大人有句话也还是对的,陛下后宫空虚,子嗣不茂,皇长子日后也需要个兄弟帮衬才不孤单。
皇上难道忘了当初的艰难,不可重蹈先帝的覆辙。”
先帝独宠贵妃,才让朱然幼时过的艰难,可丁贵妃怎么能和皇后相提并论,先帝事事顾虑最后被群臣掣肘,他可不是先帝。
朱然心中气急,神色却平静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首辅的意思我明白了,朝廷每日那么多大事,首辅不应该把眼光盯在朕的后宫中,朕还记得当初是你跟我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怎么你自己倒给忘了。”
见叶世向脸色僵硬,朱然不再跟他说什么,大家都明白是双方要做什么,选秀不过是他们用来拖住他查江南田地的手段,可他们不明白朱然的决心。
“别让他死了。”
朱然经过那个杜大人时嫌恶地瞟了一眼吩咐道,随后就退朝了。
朝臣谏言选秀的事情传到了后宫,太皇太后喜的连忙让人去周家把杨姑娘又接进来。
而张寒英身边的人却都担心不已,毕竟没有那朝皇帝身边只有一个皇后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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