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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好几天,领养人源源不断。
有好几拨人特别喜欢摸小孩子的脸蛋,让老院长赶跑了——长大后季容夕知道那是「恋童癖」,那会儿不太懂,只知道不是好人。
其中一个人,临走前笑眯眯地塞给季容夕一盒小蛋糕。
孤儿院的条件差,吃得不好。
季容夕本来就喜欢甜食,捧着蛋糕,想吃,又怕蛋糕有毒。
正犹豫着呢,桐岑遥跑过来很嫌弃地说:「你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吗?哼,把你领回去戳一身的洞,洗澡都漏水!
」
季容夕大怒:「要你管!
你自己天天画锦鲤,还不是想被人领走!
」
桐岑遥一巴掌拍过来,把蛋糕拍进泥浆里狠狠地跺两脚,跑了。
蛋糕稀巴烂,季容夕抓起来放手上,特别难过。
现在想起来都很难过。
真的很想吃。
滑雪场的偶遇,桐岑遥聊了几句就走了。
但季容夕忆起当年,心里苦。
这不,半夜醒来,他莫名想起那块拍进泥里的蛋糕,想吃,好想吃。
他打开手机,看各种蛋糕图片,越看越馋越想吃。
看着看着,忽然屏幕一亮。
“我做梦梦见你哭了。”
陆洲的信息。
“怎么可能。”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季容夕翻了个身,鼻音重重的:“我想吃蛋糕,特别想。”
深更半夜的,蛋糕店也关门了,捱到明天吧。
“蛋糕?对了这两天你干什么了?”
陆洲岔开话题,旁敲侧击,问他在哪里。
季容夕讲述车子坏了,他们几人在某个军区呆一晚,两人聊了一二十分钟,末了说:“我还弄了可漂亮一支蛋糕……不,一支枪,给你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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