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不对劲。
他快步走向卫生间,正巧有一人从里头出来,连帽衫,半遮着脸,形迹可疑。
季容夕想都没想,直接一拳过去撂翻在地,大喊:“江董!”
从一格挡里传出唔唔的声响,推门一看:江明煦被草草地绑在轮椅上,衣服捂嘴。
这是谋财啊还是害命啊?
富是原罪?
季容夕给江明煦解了绑,还好没受伤。
而连帽衫绑架犯躺在地上,哼唧半天都没爬起来,因为肋骨被打断了。
江明煦围着绑架犯转了一圈:“阿夕,你下手还是这么狠啊。”
脸可以变,下意识的反应却能暴露一个人,瞬间抓住轮椅和打倒绑架犯,都证明季容夕不是一般人。
季容夕恍然大悟,关心则乱,入套了。
唰唰唰唰,瞬间围进好几个彪熊大汉,每个人手里都端着枪。
枪口如黑洞,对准季容夕的胸口和每一个致命的地方。
江明煦瞪视猎物一样凶狠:“阿夕,你太自大了,竟敢一个人靠近我,你以为这里是SLK任你自由来去吗?”
可以解释,但不是现在,季容夕心口直疼:“我……”
“三年了,每一天我都想杀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
江明煦带着暴虐的激动。
“承蒙惦记,我只是路过。”
“撒谎!
你杀了我们三个人,毁了我的两条腿,还不满意吗?”
解释不解释的,重要吗?江明煦的憎恶让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像一个笑话,季容夕再也不想解释了,就让真相,飘到哪里算哪里吧。
“江明煦,让我走!”
季容夕扬起脸。
“你做梦!”
江明煦大笑。
季容夕拔出枪。
唰唰唰所有的枪都上膛了。
江明煦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你敢动一下我保证你灰飞烟灭。”
季容夕:“我求之不得!”
这样的乱战经历过多少次,每次都以为会死,都没有死——因为有生的渴望,有完成任务的执念。
今天没有任务,唯一的想法是将所有的过去一次性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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