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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陆洲轻笑:“你的命已经给了我,从此以后,跟过往再没有关系。”
季容夕怅然:“我知道。”
说出心事心轻松了,仪器震着头皮如一阵阵海浪温柔地拍打,舒服得直到灵魂里。
季容夕睁着眼睛,拼命地让自己清醒。
陆洲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困了就睡,这里很安全,再说你的命都是我的了。”
也对,命都是他的,提防什么。
季容夕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从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这么深,没有噩梦打扰,也没有人。
这一觉太舒服了,一直睡到晚上七点多。
醒来时他都生出遗憾,为什么没有干脆睡死在梦里。
他摸出手机,躺着一条白维舟的信息:忙点事,你先等着。
奇了,竟没催魂。
晚上的城市灯红酒绿,魅影下不知藏了些什么。
现在的治安比以前好很多,但也常有事件发生。
季容夕很疑惑陆洲没带警卫员:“我送你回去吧。”
陆洲仿佛一直等他说似的:“好!”
陆洲的车也停在试镜大楼的车库里,灯光昏暗,脚步声哒哒哒地响。
快到车跟前时,季容夕察觉周围有异样,左右一瞄,瞬间挡住陆洲。
下一秒,三个壮汉忽的窜出来,挡在前方。
这三个人膀粗腰圆,黑夹克,戴着帽子,遮了大半边脸,一看就是找事的。
季容夕将陆洲护在身后,冷静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这三人没吭声,亮出棍子就砸过来。
气势汹汹,直奔陆洲去。
季容夕不慌不忙,冲着最近的那个人一脚踹过去,看似随意,用的是狠劲,正中腿骨。
这人嗷的一声倒在地上,棍子撇一边,抱着腿嚎。
季容夕夺过地上的棍子,往那里一站。
其他两个人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声,抡拳头冲过来。
季容夕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挥起棍子,尽挑痛感敏锐但不致命的地方回击,三两下就把几人揍得哭爹喊娘横地上了。
有个人还挣扎着起来。
季容夕棍子在掌心拍了两下:“还没够是吧,滚!”
这时,保安被惊动,赶紧对讲机喊:“来、来、来个人,出、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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