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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夕背着人往深林走,氧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困难。
背上的血人气息微弱。
“行了,就扔这里吧。”
吴大少指着一个天然坑说。
季容夕把血人扔进坑,狠狠踢了一脚,听到微弱一声呻|吟:“吴少放心,有我在,保管他死透!”
季容夕举起枪,朝着血人的胸口,砰的一枪。
血人抽搐了两下,再不动了。
“吴少,这把枪挺惹眼的,不要了吧?”
“你看着办。”
季容夕蹲下,用衣服把枪擦干净,扔回血人的口袋,又弄了一堆落叶埋上。
现在在下雪,不久就会盖得严严实实,等被人发现估计已是一堆白骨了。
“阿夕,谁带的你?”
吴少双手插兜看他忙活,闲闲地问。
“是麻子哥领我进SLK的。”
“你枪法不错。”
“认真玩过两年,比一般人强一点。”
“在我爸身边可惜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吴少轻描淡写,说出了季容夕期盼已久的话。
……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那个被自己用树叶和雪埋掉的人,竟活过来了,还要跟自己算账。
「你踩着我的尸体拿到勋章,现在想过晴好风平的日子了,可能吗?」
「你先留在玉梭鱼,账慢慢算!
」
季容夕很理解他:既想复当年的仇,又不能拿枪|毙了自己,只能先把他押在玉梭鱼受辱。
对于他的报复,季容夕甘之如饴,甚至期待报复来得更猛烈一些。
季容夕回到操练场。
继续最后一项测验:奔袭演练。
每人背负60斤的装备和用品,出发到目的地,再奔袭回玉梭鱼,三天两夜150公里,中途还要避开各种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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