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在警局录了口供，明慕瑶没有说很么需要隐瞒的，把自己为什么要把人聚集起来的原因都说了一遍，然后确认笔录无误后签了字。
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明慕瑶抬头看了看带自己来的那位女警，开口问道：“我能见一见那个人么？”
女警收拾着东西问她：“怎么不问问你那些朋友现在怎么样了啊？”
明慕瑶还真不关心他们，可见女警问了，也就笑盈盈的说：“他们在医院有那么多人照顾，我犯得着担心么，肯定会没事的。”
女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对明慕瑶说：“这还真不好说，这人投的毒非常特别，而且从服用到报警、到救治，这中间过了好几个小时，基本上是……”
“没救了？”
明慕瑶接着她的话问道。
“……是中毒了。”
女警带着明慕瑶走着，对她说：“这种药属于化学阉割，对Omega没有什么作用，但是那些中了毒的alpha这辈子都没什么用了，而且还会因为囤积大量的信息素而痛苦终身。”
明慕瑶闻言有些诧异，这哪里是投毒啊，这分明就是造福社会啊。
就原主的作风，她那些狐朋狗友估计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只是这种结果的话，听起来似乎也算为民除害了。
可明慕瑶不能表现的那么开心，至少现在不能，所以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问道：“那我那些朋友，就真的没有救了么？”
“基本上是这样。”
女警对她说：“幸亏你跑得快，不然现在躺在医院的肯定也有你。”
明慕瑶点了点头，跟着女警进了一个屋，里面是一个狭长的小黑屋，明慕瑶一眼就认出，这是警局里审讯室那种单面玻璃背后的小夹层，有两个警员在记录着什么，玻璃对面就是审讯室。
只看到在审讯室里灯光明亮，从头顶照下来的强光，照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身上。
那姑娘脸上的妆全都花了，看着就好像是一个从水里捞上来的鬼，蓬头垢面，根本看不出来她的脸色，明慕瑶只能从她的衣着上看出，这就是她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在酒吧包间走廊上撞到了的女孩。
“姚姜，Omega，今年20岁。”
女警对明慕瑶介绍道：“她前段时间刚应聘上微光酒吧的接待，这是她第一次接待客人。”
明慕瑶看着审讯室里的女孩，她的身材很单薄，看着也就比苏茵好那么一点，可也看着骨瘦嶙峋。
“这个人，我昨天在酒吧遇见过。”
明慕瑶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之后，才问身边的女警：“她有说自己为什么要投毒么，是我们跟她有过节？”
女警深深望了明慕瑶一眼，说：“姚姜有个姐妹，在微光酒吧工作，前段时间尸体被发现在后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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