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
乔舒瑜扬了下下巴,眼神里藏着几分不容置喙,“这么漂亮的锁骨只有我能看。”
“开一粒也看不到的。”
文鹤托着乔舒瑜的腰,借给她些支撑力。
乔舒瑜抬起些身,到柜子里找别针。
“这么别着可以吗?”
乔舒瑜眨巴了下眼睛。
“好。”
文鹤淡淡的笑,“听阿瑜的。”
准备好一切时,会议已经开始三分钟了。
迟了的文鹤已与方才的判若两人。
“开始吧。”
文鹤道。
书房门前的乔舒瑜探出半张脸,放在胸前的手挥动了两下。
文鹤微微颔首。
门被阖上了。
乔舒瑜飞快的回到了卧室,滚回了被窝。
文鹤趟过的那侧余温尚在,乔舒瑜从右边滚到左边,枕上了文鹤的枕头。
阖上眼,不苟言笑的文鹤与昨夜压抑着喘息的文鹤在脑海里交替。
文鹤其实要比乔舒瑜内敛得多。
乔舒瑜也会隐忍,但很爱撺掇文鹤,不单在她耳边呵热,还爱放任指尖四处游走。
多少次,乔舒瑜借着昏黄的光,看到文鹤被泪浸湿的眼尾。
实在承受不住时,文鹤会勾着乔舒瑜的小指求饶。
她从不会多说一句,只会轻声唤她阿瑜。
乔舒瑜的心被她勾得很软,不知不觉间动作就会变得温柔许多。
……
会议总是无比漫长的,电脑前的文鹤被冗长的数据弄得昏昏欲睡。
这副场景被录进去不太好,文鹤干脆用三指撑着额头,食指揉着眉尾,中指点着眉心。
又是半个多小时,会议终于结束了。
困倦的文鹤回到卧房时,乔舒瑜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