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算这辈子不结婚,也不会跟你过的。
简默,你连当她好妹妹都费劲呢,还在做梦更近一步吗?”
简默听见她在摁打火机了,皱了皱眉:“别抽烟。”
“已经抽了,你过来打我?”
简默深吸一口气,五内郁结:“总之陈诃不行。
他连猫都养不好,怎么能照顾好姐姐。”
她讨厌陈诃。
但她也从来没想象过理想姐夫的面貌,她平等地讨厌每一个接近简愿的男人。
每次看到简愿又认识了新的歪瓜裂枣,她都觉得自己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灵魂都要被毁了。
颜妍问:“那你想怎么样吧?”
“终究是靠不上你,还是我自己来吧。
既然那么自信我会失败,就别给我添乱子了。
我总要试一次。”
她喃喃道,“试过也就没有遗憾了。”
颜妍想笑话她,刻薄话在嘴皮子上绕了一圈,最后咽下去了。
她觉着简默是有点疯迷劲儿在身上,也正因为这种扭曲癫狂的末路囚徒之感,才这样与众不同。
别的人也不是没有发疯发愁的时候,都不像简默这样是真的惊悸。
这人一遍遍斩钉截铁说姐姐不会丢弃她,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最不相信这句话的人就是简默自己。
像只应激的猫,给每个客人都要来一爪子。
陌生人要怪她怎么这样无事生非,殊不知这只是她进攻性防御的一种手段。
颜妍起初会很讨厌听简默提起她姐姐,后来琢磨明白她俩多半没可能之后,那种讨厌就消散了一点。
当然,也只有一点点。
她还是很希望简愿能够和陈诃喜结良缘早生贵子,那样简默就不必纠结了。
为此她甚至跟绿毛去庙里上过香,绿毛求早日暴富,她求简愿结婚。
简默那点恶毒还是恶毒得太矜持了,太投鼠忌器,跟她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简默自然是不知道颜妍在背后连这种龌龊小手段都搞,她挂断电话就去早点铺子买了饭,摆好了叫姐姐起床。
简愿这几日都是倦倦的,神态也不太自然,想来是累着了。
她一边敲门,一边想着冰箱里还有条鱼,中午可以给姐姐煮来吃。
简愿在屋里闷闷应了一声,她便推门进去,遮光的窗帘还拉着,屋里晦暗不明,还有点空气循环不良的暖湿气味。
她叫人起床,老妈子一样报菜名,嘴上琐琐碎碎,叫人怀疑她不是年方十八,而是退休三年五十八。
往常简愿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掀开被子起来,忽视她的碎碎念自己去洗漱吃饭了。
可今日简愿还是恹恹躺在床上,只是用被角把头给蒙起来了,瞧着像是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简默心下一软,放下拉了一半的窗帘凑过去。
“姐姐,你没事吧?”
她蹲在床边,摸了摸简愿额头,“这几天都不精神,是累着了吗,要不要请天假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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