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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离得远,白风誉转过马背抽出旁边的佩剑挡住,白妍女此刻也有些狼狈。
暗卫们出动,将躲着的弓箭手都杀了个干净。
白妍女松了口气。
她低头安抚着马,箭矢从白风誉身后射出,他抬剑准备挡下,奈何手腕一抽,佩剑掉落在地,箭头没入他的右手臂。
他闷哼一声,折断过长的部分。
“先走,回城都。”
他扬鞭策马,发丝凌乱,手臂上的血留了几里路才止住。
两人见到城门口才放下心来。
白妍女将人从马上扶下来,准备找寻医,可官兵突然将他们围住。
她心下一紧,想不通的迷雾似乎在这一刻解开了。
果然,官兵中让出一条小道,太子晏源从中走出来。
“左相,真是让人好找啊。”
白风誉此刻有些昏沉,但他还是靠着身旁的白妍女站直了身子。
“太子殿下,臣身体抱恙,恐不能招待。”
白妍女低头搀扶着他,眉头皱的紧,但又想不通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被晏源堵住。
晏源笑眯眯的凑上去,他言语间尽是戏谑。
“我这儿,有左相需要的东西。”
白风誉抬起头,周遭的气氛似乎凝滞,晏源靠近他耳边。
“白大人的书信往来。”
白妍女也靠的近,她自然听见了。
那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匣子。
他自然是知晓白大人是谁,可他一直派人盯着白勉成,不能出什么乱子。
摸不准晏源到底想干什么,他还是忍住了想直接走的冲动。
“太子殿下,不妨直说。”
晏源站直身子道:“将兵权,交上来。”
他摇头,晏源拍了拍他没受伤的肩膀。
“不急,左相先回府疗伤。”
白妍女将人扶到最近的医馆,两人静默半晌,还是她先摊了牌。
“佑闵浅藏的匣子,是父亲与佑成财来往的书信,信中内容我不知,但难免太子拿它做文章。”
身后的医师走上前给白风誉取箭头换药,他一声不吭的坐在一旁沉思,嘴唇咬的发红,身上渗出细汗。
医师给他开了几道方子,让他一日一喝。
白妍女接过方子将人带出门。
他问道:“你所了解的太子是怎样的人?”
两人走在街道上,白妍女仔细回想着。
“自私、自负,他口口声声说心系天下,可真到抵御外敌的时候,他最先推出去的便是身边人。”
“哥哥,你真的要将兵权交给他吗?”
白风誉的手还发着抖,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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