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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训练,有什么想说的?”
沈声含其实吃饱了,无聊地戳戳餐盘:“意识差点。”
战队实力明显有点断层,虽然很伤人,但是寓言真是有点独秀一枝的样子。
“小栗子刚进队没多久……是有段适应期的。”
沈声含看他一眼,刚好寓言看过来,两人就这样对上视线。
窗户外面有一墙的四季蔷薇,粉白的,一朵朵嵌在层层叠叠的绿叶里,光安静地洒进来,过道的风撩起沈声含耳畔的碎发,浅灰色的眸子雾霭缭绕,轻轻眨一下,比他手腕上那几千万的玉镯子还要清,还要透。
鼻尖那颗小小的痣,似乎很适合被亲吻。
沈声含飞快地转头,极其流畅地擦嘴,掏兜,戴上口罩。
寓言又想起队友们的讨论:肃寒声实在是……有点漂亮得不像话。
……
队员越打越沉默,沈声含越打越爽。
直到后来休息的时候,教练安慰他们:“没事,今天适应一下强度,接下来一个月逐个击破。”
橘子看一眼教练,又看一眼那边冷着脸的肃寒声,抱头痛哭。
从早上打到晚上,win终于在沈声含手里拿了一次大获全胜,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沈声含并没有留宿,跟他们告别,寓言问要不要送他。
沈声含摆摆手,指了指前面:“我就住附近。”
寓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好”
沈声含把口罩往底下扯开一点,打开手机琢磨怎么去找那栋房子,林泽冉很贴心地给他画了手绘地图,转弯的地方标了红色,标志性建筑画了蓝色,还画了引导小狗,到一个地方还会夸一句:“簌簌真棒,马上就到家了哦。”
沈声含觉得要是小白看见他的画,说不定能被丑到开口说话,而且……他早就不是小朋友啦!
就这样,他终于看见了那栋种了很多栀子花的别墅。
这不是栀子花的花季,连叶子也快掉光了,路灯是暖黄色,男人站在门口像是在接电话,穿了身黑色风衣,表情严肃,挺拔地站在那。
路灯在男人肩上洒了一把碎金。
身后是层层叠叠的绿色爬山虎,铁门的影子照在地上,刚好把男人的影子框柱,像是一副简单又干练的剪影。
男人看见他,挥挥手,跟手机里的人说了点什么,就挂断了,然后跑两步上前来到他身边。
“居然没迷路。”
沈声含举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一晃,没好气地回答:“我又不是傻子。”
林泽冉在前面等人进来,抬头,看见远处路口角落里的高大身影。
像是在等待——也许是窥伺。
他并不在意,揽一揽少年的肩膀,话语也含着温柔的意味:“沈老师觉得我有进步吗?”
沈声含将口罩取下来,戴的时间有点久,在脸侧压出一道红痕,还要轻蔑地看人一眼:“进步空间很大。”
两人并肩进房子,玄关处挂着一副沈声含的大作,仔细地裱装在木制画框里。
他想了想,还是不能太打击人的自信心,毕竟画画真得看天赋,有些人再努力也是没有办法的,于是拍拍那人的肩膀:“没关系,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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