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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学历?是太学吗?还是国子监?”
明朝学子们一边听,一边嘀咕着。
“至于说家里有爵位继承的勋贵,勋爵做了,则降爵,继承人做了,则换继承人,”
伍爱华幸灾乐祸地说道:“这时候有人说了,那我要是没当官没爵位,你能把我如何?”
“不好意思,你没有官身没有爵位居然敢纳妾?以身犯法啊你!”
伍爱华语气一变:“人家可是有规定的,你以为随便一个人都能纳妾?!”
“《明会典》明确规定:民年四十以上无子听之。”
“明确告诉了,作为普通平民,四十岁了还无子,那准许你纳个妾再试试,当然无子不是说没孩子,特指的是没儿子,毕竟咱们都知道,男宝就是尊贵嘛!”
伍爱华的声音里带着嘲讽:“不过嘛,还需要你爹娘,你老丈人丈母娘,你老婆同意才可以纳妾,这种情况下玩妻妾争斗?”
晋朝一商人听到天幕的话,带着羡慕说道:“这明朝人,无子竟也可以纳妾,而不需要门阀……”
“所以说男人就是异想天开!
想一想古代四十岁是什么标准?同龄人的孙子都快成婚了,你在纳妾想办法拼儿子,大概也就是现在七十岁的年纪?”
伍爱华拍拍手:“也是老当益壮啊,懂得都懂!”
老当益壮一词一出,很多古人都喷了水。
“成何体统?!”
“不知廉耻!”
如果古人的反馈能上弹幕,伍爱华此时应当是听取骂声一片了。
好在伍爱华此时啥也看不到,所以还在愉快地闲聊。
“这兔子,对男性同族的恶意似乎有点大?”
宋仁宗很确定不是自己敏感了。
听到宋仁宗的话,范仲淹说出了自己的思考:“这兔……这人说了男同学,通过她的话语,不难看出她对于男同学的一些话并不赞同,而既然他们一起求学,应当是存在竞争关系,可能他们那里也是以男性为主,所以她心怀怨气?”
心怀怨气什么的,真不是伍爱华这些话的原因,伍爱华是老愤青了,特别是在写不出博士论文的暴躁阶段,配合男女对立程度进一步加深的社会现状,随便嘲讽两句甚至谈不上是针对,也就是习惯嘴嗨一下罢了。
是以伍爱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地继续说道:“所以啊,古代妻子也不是大家想象地那么没有地位,大家要知道,古代中上层婚姻讲究父母之命,那基本上双方家庭都是有利可图的,这可是联姻,现代富二代联姻,谁能完全不顾妻子的想法?”
“至于说下层,能娶到老婆都是谢天谢地了,还考虑什么小妾?男小妾倒是可能有!”
伍爱华随意发散:“比如福建契兄契弟,男妻也挺多见的。”
“究其原因,重男轻女要不得啊!
只生养儿子不生养女儿,儿子长大了娶不到妻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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