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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义忠亲王一蹶不振,没过多久就郁郁而终。
秦氏的身份鲜少有人知晓,宁国公府虽定下了秦氏,可义忠亲王不在了,他们若是想反悔的话,秦氏也无可奈何。
可宁国公府还是如期履行了婚约,可能不是因为遵守承诺,而是不得不从。
“义忠亲王去了,虽还有个儿子,可早早被发配去西北守祖陵了。
即使他有能力,想必也不会管这个从未谋面的妹妹。”
圣上拿出一份奏章,打开来推到赵恒面前,“这是御史弹劾宁国公府丧事奢靡无度得折子。”
“可你猜怎么着?上皇比我先知晓了这份奏折的内容。”
圣上的眼神幽深一片,“他先斥责那位御史多管闲事,又打发人寻了那御史的错处,把他一撸到底。”
一个是养育他长大的伯父,一个是他来往甚密的堂兄,赵恒对两代皇帝的权利相争避而不提,只问道:“皇兄认为,皇伯父早就知晓了秦氏色身份?”
圣上“嗯”
了一声,正是因为上皇早就知晓了秦氏的身份,所以宁国府才不敢毁亲,如今又出手拦下弹劾宁国府的御史。
“这与宫宴之事又有什么关系?”
赵恒并不关心义忠亲王和宁国公府如何。
“当年秦氏出阁时,为她操持亲事的人中,正有一位嬷嬷身上有云纹。”
贾元春投诚之后,倒是事无巨细说了许多,云纹之事也是无意间随口一提。
当年贾蓉和秦氏大婚时,贾元春早已进了宫,因圣上多问了几句,她还特意请贾母和王夫人来宫中多问了一些。
也有些是圣上后来去查的,可这一查,就拔出萝卜带出泥。
宁国公府胆大妄为,那些脏事,他都不屑让赵恒知晓。
“皇兄的意思是,那些身上有云纹的人,是义忠亲王的人?”
赵恒看着圣上,脸上都是挣扎之色。
果然便听圣上问:“是啊。
恒儿你说,当年之事,你皇伯父是不是早就心知肚明。”
赵恒有一瞬间的怔忪。
他还记得那一年他才五岁,父王和母妃带着他们来宫中赴宴。
因是家宴,人并不多。
他妹妹皎皎素来性子活泼,正拉着小宫女们玩捉迷藏。
宫女们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她。
大家也没怎么在意,皎皎一向聪明,只要她自己不出声,也没几个人能寻到她的藏身之处。
其实当年的事在赵恒记忆里也渐渐有些模糊了,他只记得他皇伯父赐给他父王一盅酒,他父王喝下去之后就吐了一口血,直直倒下去了。
然后宫里就乱了起来,抓刺客的,护驾的,闹哄哄一片。
后来混进戏班子里的几个刺客也找出来了,一个个不待拷问就咬碎牙间的剧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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