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好想好想。
我怕……我怕我来不及。”
我怕见不到你我会睡不着,我怕真的睡着前没见到你。
“是要和我道歉,不过不是现在。”
秦霁渊把他抱进盥洗室,这才好好审视这副能让郑时朗都难为情的狼狈模样。
紧贴着皮肤的衬衫隐隐约约透出些肤色,朦胧他腹部那些触目惊心的疤。
衣物把他的身材勾勒出来,呼出的雾气在两人面前氤氲,看上去实在太暧昧。
秦霁渊去解他的衣扣:“今天……算你欠我一次。”
“什么?”
“欠我一轮满月,等你病好了记得还。”
满月……郑时朗想了想这个意向背后的引申义,不由得一笑:“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罢了,想要的话,那就不止一次。”
金手铐
他知道,自己没有烧到糊涂的地步。
相反,每一个痛苦的瞬间都无比清醒。
但他还是说了不少“胡话”
,说了好多平日绝不会说的东西。
想来大概是害怕,怕这些话真的到死都没能让他知道。
他总是太小心,小心到把每一句话当遗言,小心到把每次见面当永别。
他把秦霁渊推出浴室门,说要自己收拾一下。
半哄半亲地好容易把秦霁渊带到门外,关上门,靠在门背清醒了一会儿。
等他擦着头发出来,又恢复了平日那种不茍言笑的样子。
他把刚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的走马灯按下不提,十分熟练地躺到秦霁渊身旁。
药已经熬好,放在床头,还冒着热气。
郑时朗并不抗拒喝药,因为自己的旧疾,他喝过的药没有百种也有十来种了。
如今喝的药并不算最苦的,但还是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怎么了,这种药很难喝吗?”
“不是……算了,就是很难喝,你喂我。”
“郑小朋友多大了?”
嘴上这样说,还是端过了药碗,“生病了就要喝药,这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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