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特别困,特别累,摆着一张很臭很臭的脸,恨不得世界现在就毁灭。
这个夜班连白班的狗屁世界,一拳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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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来医院上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个很元气热情的人,和实习生妹妹一样,看到她我就像是看到以前的我。
但无情的工作磨平了我的能量,现在的我只剩半格电,一只脚踏进医院就开始盼望下班。
小石的名字倒是挺有趣的,让我联想到我很喜欢的角色斯内普。
斯内普也是个臭脸社畜,我真的很能理解他。
说起来,我的工牌卡套就是斯莱特林的!
来到手术室,我告诉小石去换衣服,一会儿在18号手术间集合。
我和实习生妹妹走进女更衣室,快速地脱掉白大褂,用手术帽把头发藏起来。
只不过在离开女更衣室前,我特意去用冷水洗了把脸,精神了一下。
手术可不能犯困!
我对着镜子甩甩脸上的水珠,转头指着自己对实习生妹妹说:“你知道我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
妹妹问。
“落水狗。”
我说。
妹妹笑了,我也笑了。
我们来到手术间,很快,小石也换好衣服跟了过来。
接下来的事就很顺理成章,摆体位,麻醉,洗手,消毒,铺单,穿手术衣,然后开始手术。
这台手术相对来说比较简单,我是主刀,实习生妹妹负责在旁边剪线擦血。
麻醉医生和我认识,她坐在监视器前,开玩笑地问我:“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
“困的。”
我划开皮肤,简单地回答,“昨晚刚下夜班。”
“夜班没睡?”
麻醉医生问。
“别提了,早不来晚不来,后半夜收了个急诊,干完之后感觉脑袋刚挨到枕头就天亮了。”
我烦躁地抱怨,“这夜班上得太伤身体,你没觉得我现在老了很多吗?”
麻醉医生哈哈一笑,实习生妹妹认真地说:“姐,你不老,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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