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其次,这种舞会存在的目的是为了社交,拓展人脉圈子,这也是斯拉格霍恩组织圣诞舞会的最重要目的。
不过就算不学跳舞,我也得把自己打扮打扮,收拾得像样一点,不能就这样邋邋遢遢地去丢人。
我给家里写了信,说明了不回家过圣诞节的事情,然后让我妈给我设计一下参加圣诞舞会的造型,挑一套新衣服给我寄过来。
我妈迅速地做出了响应。
速度比我还没享受过几天的5g还快。
在我写信的第二天早上,一个周六,好不容易睡了个懒觉的我在下楼吃早饭的时候看到了放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的一个手提箱,上面放着一封给我的信。
我认出了那个手提箱,这引发了我一阵短暂的恐慌与紧张。
我在上个暑假把训练好的画像带回了家,就藏在这个手提箱里,不知道我妈有没有发现我亲手训练出来的抽象画……
为了确认,我马上拆开了信。
谢天谢地,妈妈没有提到任何与画像有关的事。
她给我搭配了一套舞会上的装扮,详细地给出了从发型妆容到服饰的设计,就像是手把手教傻子一样写得特别清楚明白。
她还把要用到的化妆品和衣服鞋子饰品都装在箱子里给我带过来了,让我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只是在信的最后,她不免八卦地问:
“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在舞会上的伴侣是谁。”
呃……
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我跟斯内普真有结果了再通知她吧。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箱子的一角,把手伸进去摸了摸。
这个箱子早就被用过无痕拓展咒,我伸手进去,摸到了几个单独的小盒子,应该是装化妆品和首饰的,还有一个软乎乎、扁平的大袋子,我猜是我妈妈用特殊的布料整个罩起来的舞裙。
在这些东西的更下方,我摸到了涂布着凹凸不平油彩的画布。
画像还在,它跟着手提箱回来了。
我没有费心猜测我妈究竟有没有发现画像,既然她没有在信里提及,那就代表至少她对我展现的态度是“她没有发现”
。
成年人会维持一些这样模糊暧昧的状态,非要把事情都弄得清楚明白反而会把一切搞砸。
匆匆吞了一块小面包之后,我就拎着手提箱脚步轻快地冲回了宿舍,心情像是上辈子拿着我期盼已久的快递回家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拆开。
耶耶耶,换衣服咯!
宿舍里没有其他人,莉莉也出门了。
我从手提箱里把那些小盒子还有衣服一件一件地拿出来,等到搬空之后,我犹豫了一下,把我的画像也搬了出来。
画像并不沉,其实也并不大,大概就和一个电脑屏幕差不多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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