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像是大聪明一样,看起来反正是不太聪明。
那个男生直愣愣地看着我,我也直溜溜地盯着他,在发现他好像完全没有开口意愿之后,我试探性地问:“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拉文克劳男生急促地“啊”
了一声,然后语速不是很快地对我说:“我在研究画像。”
“画像?”
我回头看了一眼胖夫人,她正怀疑地盯着那个拉文克劳看,“这副?”
“是的。
我在研究画像的成因。”
拉文克劳男生的谈兴很浓,“我在调查统计霍格沃茨内各类画像的活动情况,我发现这些画像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是……”
我在原地站了大概十分钟,听那个男生从画像们的性格划分说到画风对画像人物活动的影响,最后,他喘了一口气,滔滔不绝地继续讲下一段:“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门口的这幅画像还拥有了一定的功能性,这位女士不仅可以定时地更换口令,还能够根据口令内容决定是否开启画框。
它能影响画框外的现实世界!
我有理由认为这幅画像是霍格沃茨最特殊的画像,如果能够探清它的原理,那么我就可以制作出另一个我自己!”
听他讲了这一大串,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哦……你想做一副你自己的画像?”
拉文克劳双眼放光地点头:“很精辟的总结,没错!”
“很有趣。”
我下结论,“我也想知道画像为什么能像真人一样活动,他们能思考,不是机械地重复话语,能根据情景和人进行自然的互动,就像……就像画里的人只是搬到了画框里居住一样。”
原著里邓布利多的画像就像是一个真人,他能指挥斯内普在他死后继续行动,还能在大战结束后面对哈利时流下骄傲欣慰的眼泪,我都觉得邓布利多只是以画的形式继续活着一样。
见那个男生还要继续聊,我连忙制止:“我还要去上古代如尼文课!
那个,我叫伊芙琳·克劳奇,咱们有空再聊!”
我向前跑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头又跟他说:“你别总在我们公共休息室门口晃悠,这样很容易让我们学院的人误会的,我们学院的人脾气不像赫奇帕奇那样好。
你看得差不多就回去吧。”
尽管我已经全力冲刺了,但我还是在上课铃响过之后才扑腾着冲进古代如尼文课的教室。
我对着授课的教授反复道歉,他没追究,只是让我尽快坐好。
我灰溜溜地跑到斯内普旁边,拉开椅子坐下。
斯内普斜我一眼,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在他摊开的课本角落页码上指了指:今天讲这一页的内容。
我感激地双手合十向他拜了拜,然后开始扒拉我的书包找课本。
我拿出一盒塔罗牌,一包茶叶,顺手抓了几块巧克力往斯内普腿上一放,然后费劲儿地抽出我的古代如尼文课本摆到桌上,再把刚才拿出来的塔罗牌茶叶之类的东西塞回包里。
斯内普一指他腿上的巧克力:“这些你不拿回去?”
我:“给你的。”
斯内普什么都没说,在我翻开书开始听课记笔记之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些巧克力都收了起来,反正在我重新看过去的时候,他腿上已经没东西了。
多吃点高热量的!
好好长身体!
以后长成一米八五、超有震慑力的大蝙蝠!
古代如尼文课是一门文科类的课程,我翻了一下课本,今年教的基本就是一些卢恩文字的字义,简单的组词,以及一些读写练习。
今天课上的字母内容讲完之后,教授就让我们自己练习写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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