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一声:“要祭祀你自己去死啊,搞死别人来祭祀,你脑子有病!”
他只听见对面传来了一声惨叫,睁眼看去,对面一个男人捂着胸口,胸口处插着一把短剑,那人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谢景略耳朵里面那些诸多的惨叫声消失了,只留下了这个男人的惨叫声。
他连忙上前问男人:“你这是怎么了?”
他环视一下四周,自己周围的环境简单,面前是山,两人正对着的方向有个黑黝黝的山洞,他能看见山洞边缘有些模糊化,山洞口子似乎在缩小。
而那个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块平地,再远就只看得见天,这就说明他们应该在一个山上的平台上。
他面前的男人则穿着一身长衫,长发高束起来,一把古琴放在他盘膝的腿上,此刻男人捂着胸口咳嗽,正要回答谢景略的话,一口血就吐在了琴上,琴直接从他腿上掉到了地上。
男人缓缓朝着背后倒去,谢景略伸手去扶男人。
慌忙中摸到了胸口上的短剑,这一摸差点跳了起来。
手感不正是他刚才无意中扔出来的东西。
这么说他看懂了男人脸上错愕悲愤的表情了。
男人伸手指着他,谢景略快哭了。
“兄弟,我不是故意的呀,我现在报警,不对,应该先叫救护车,找救护车,然后报警——抓我自己!”
慌乱中伸手朝着自己裤子口袋摸去,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裤子口袋,一按,裤子位置好像什么都没有。
这才低头看去,自己居然也是一身长衫,头上也是满头长发。
男人拉着他的衣服说道:“救我,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谢景略心里想着,谁不想活呢,那些被你祭祀的人难道是真的不想活下去吗。
人啊,自己不想死,但是总觉得别人死是容易的。
突然男人一脸的狰狞看向了面前的洞口。
黝黑的洞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了一般,谢景略吞了一口口水,那是什么东西,总感觉身上起了寒毛。
现在还管什么祭祀啊,救男人命要紧。
就在他准备扶男人起来找地方医治的时候,男人突然惨叫一声:“不……不……”
谢景略看向男人的胸口处,从那伤口流出的血渐渐朝着洞口飞去了,到了洞口就像是合为一体了一样,逐渐融合,那洞口就越来越小了。
男人一个人的血能封印山洞,可是他却用一村人的血肉来封印。
男人不义,谢景略却不能见死不救。
他伸手想要捂着男人的伤口,可是没有用,那些血还是源源不断的朝着洞口飞去了。
男人似乎是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从地上跳了起来,吓得谢景略连连后退好几步。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男人忍痛一把抽出胸口上的短剑朝着谢景略刺来。
谢景略慌张中只敢摆手:“你别过来,我给你找医生,我一定……”
男人冲过来的脚下突然伸出一条腿,直接将男人绊倒了,男人匕首脱手,胸口中掉落一物。
男人胸口处冒出了一大团的血,冲着洞口飞去,洞口瞬间就被血糊住了。
谢景略看看洞口,整个山浑然一体,再也没有任何的洞口。
看看男子,闭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了气息。
缓慢转头,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从地上捡起一个令牌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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