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启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时，胡兀鹫已经死的透的不能再透了。
崔都鸽抹掉脸上的水珠，转身看向白启，耸肩摊手：“有人不想让这秃鸟开口，不过这秃鸟身上还是有线索的。”
说着，崔都鸽将已经有些烫秃了的胡兀鹫从水里提了出来。
白启凑近一看，只见胡兀鹫湿哒哒的羽毛下覆盖着一块吊牌。
崔都鸽将吊牌扯下，只见吊牌上印着几行字母：jawa。
“jawa？”
崔都鸽皱起眉头，“是谁给死鸟做的记号？”
白启仔细看了看那块吊牌：“jawa……”
崔都鸽疑惑问：“你想到什么了？”
“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白启喃喃道。
他拿着那块吊牌端详就许久，依然没能想起来。
“算了，管他谁做的记号，线索又不止这一个。”
崔都鸽说着，伸手从胡秃鹫随身携带的小钱包里掏出了几张钱以及一份医院挂号单据。
“这是急诊室的挂号单？”
白启问。
崔都鸽将单据塞给了白启：“你仔细看看看病的是哪只动物？”
白启低头一瞧：爬行纲，蜥蜴？
“爬行纲的动物跟这秃鸟没啥亲戚关系吧？”
白启纳闷的抬头看他。
“这俩要是有亲戚关系，要么是胡兀鹫噼腿，要么就是蜥蜴出轨，一个鸟类一个爬行，你觉得有可能吗？”
白启无言以对：“呃……好像有点儿困难……”
崔都鸽伸了个懒腰，随意说到：“没事，咱们去医院查查就知道了。”
说着，崔都鸽提起胡兀鹫就要离开破屋子，白启连忙拦住他。
“先别走，先把胡兀鹫这个漏洞给补上。”
“补？怎么补？他都死了。”
崔都鸽不解道。
“当然是，以五三之名，杀掉它。”
白启理所当然的说。
崔都鸽一副被雷噼了的表情：“你特么逗我玩儿呢？！”
“没逗你。”
白启认真说道，“你把五三拿在手中，接下来我说一句，你跟着我重复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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