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的确是越烂越没威胁。”
燕衡摇头叹气,“可对他来说,残了还不如死了。”
幻情湮灭各自伤
燕衡是一个人回去的。
到府时崔栖还拖着解绍华没回来,崔云璋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他和解太麟父子俩打过照面就回屋了。
燕衡还没进屋,远远地就瞧见门口立着一个罐子。
他狐疑抱起,打量几眼,还是热乎的。
打开一闻便明了,谢承阑来过。
燕衡左右看看,四处转了两步,没见人影。
好不容易逮着个丫鬟问谢承阑什么时候来的,那丫鬟却说不知道。
刚刚在席间都没吃什么菜,这会儿闻见这一罐子鹅,口水都快掉地上了。
正当他抱着罐子准备进屋时,崔云璋跑回来了。
“做什么去了?”
燕衡头也不抬地问。
崔云璋道:“刚刚撞见个人,跟了几步。”
燕衡想也没想,脱口道:“谢承阑是吧。”
“不是。”
崔云璋看一眼他手里的东西,没说什么,“高平琛。”
“他高宅不是在北边吗?大费周折跑这么远来做什么?”
燕衡忽然想到什么,眉间微蹙,“就他一个?”
“是。”
崔云璋回忆了一下,“鬼鬼祟祟,感觉跟做贼似的。”
燕衡神色突变,当即把罐子塞给他,转身就跑。
风吹起他的氅衣,将人一个劲往后带,他也不嫌笨重。
奔出去的路上还撞见崔栖和解绍华一道回来,他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打,直往南大街去了。
“王爷急急忙忙的做什么?”
解绍华随人转身,一脸糊涂,而后撒开步子追去,“王爷等等我!”
崔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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