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些眉目。”
他在燕衡身后站着,垂眼瞧着。
他知道,燕衡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碰这个东西。
当然仅限还有自我意识时,像莫夫人那次,燕衡崩溃到疯掉,换谁也没心思弹琴了。
燕衡手按琴身收住尾音,漫不经心道:“说。”
“可疑的人没发现,但可疑的踪迹倒是有。”
崔云璋见他没说话,便继续交代,“北门。
我们的人探察到北门城墙外有铁钩痕迹,很新,还有被剐下的水泥。
应该只有我们的人发现了。”
“前日下过雨,有什么也会被雨水冲掉,估计就是这两天的事。
看来是个不走寻常路的。”
燕衡沉思良久,“放些消息出去,尤其给宫里头那位。
剩下的事让他自己去查,咱们也别当免费劳动力了。”
崔云璋应了声,猜测道:“王爷觉得,这件事会和高淳有关吗?他最是巴不得大家越乱越好。”
燕衡侧首睨他两眼又转回头,似乎是在确认他问的这个问题是不是睁眼说的胡话。
“先前我问你,王都里敢惹解家的有哪几个,你能答出来。”
燕衡说话冷嗖嗖的,“我现在问你,能动姓燕的,有谁?”
“……”
崔云璋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后悔得想给自己嘴巴缝上,“没有。”
“错。”
燕衡说的平静,“还有姓燕的。”
“盛王?”
崔云璋越说越糊涂,“可都知道不可能是他啊……”
燕衡顺了口气,他就知道不该和崔云璋绕着弯说,还是平铺直叙一点来的实在。
“我只是给你举个例子,没说一定姓燕。”
燕衡长叹口气,“总之,你也明白,高家不想让别人好过,但胆子没大到动燕晁。
他高淳再犯蠢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光是做到除夕夜那晚的程度就是破了天了。”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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