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
“芒果乳酪布丁。”
“没胃口。”
“那个...烟酒的话,店员拒绝卖给我。
不过,你今晚喝太多了,估计也不是很想要了。”
“……”
“加糖的豆浆...啊,冷了,别喝,肠胃会不舒服。”
凌屿皱眉,干脆给自己灌了下去,然后手背抹嘴角,又拿出一贴暖宝宝,殷勤地递了过去,“你的手凉,给你捂着。”
“……”
原来高冷寡言的刺儿头不知何时变成了间歇性爆发式唠叨的闷葫芦。
大概是陆知齐神色过于愕然,让凌屿觉得他还没消气。
于是他只能讪讪地收回了这些‘陆知齐的必需品’,沉默地退后半步。
“那...我再等等,你消气了跟我说。”
说着,轻轻松开了手,自动自觉地站在车外,向后踩进淤泥,身体一晃,没稳住平衡,眼看要摔,被陆知齐抓住了手掌。
“凌屿。
趁我真的生气以前,自己上车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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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回响着舒缓的音乐,是一首钢琴曲。
旋律如诗娓娓,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像是老人的低吟浅唱,时而又像是满藏心事的悲怆颂歌。
车窗半开,海浪声呼喝而来,与不断上升攀登的和弦共鸣,连车窗都发出极小的嗡鸣声。
陆知齐:“知道这是哪首曲子吗?”
凌屿:“肖邦g小调第一叙事曲。
第二十三。”
陆知齐:“学过乐理?”
凌屿诚实地摇了摇头:“只懂一点基础。”
“不够。
今晚回家,我给你发点课件。”
听闻陆知齐话里的‘回家’,凌屿猛地抬头,双手暗暗扭抓住膝上的风衣,连呼吸都快了几拍。
“你要带我回去?”
“不想?那就算了。”
“我...我想。”
凌屿声音又哑又低,耳根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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