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主人说,说这人是他仆役,说她身世孤苦,得他家救助后入府为奴,他见对方手脚伶俐,便把人收来自己手下,因着女子做事事事妥帖,后来他得以进入天海阁之时,还忤逆家人亲属所愿,没带自家表弟来宗门当仆役,反而带的红绕。
钱修竹撇了下嘴,说:“那人毕竟是天海阁弟子,所以最后事实是不是真如他所说,至少我们不得而知。
也许天海阁的人知道吧……不过重点从来也不是这个,天海阁在意的问题和这名弟子也没太大关系,用我师尊的话来说,那弟子就是个蠢货,什么都不知道,后来那弟子被放回去了。”
“天海阁众人好奇的是,这名叫红绕的女修士,为何突然之间像是换了一副根骨,又到底是用了什么东西瞒过了宗门高层?”
“那位叫红绕的女修从头到尾都没回答,天海阁、额怎么说也算名门正派吧,到底有没有用上不得台面的搜魂一类的手法呢,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总而言之,至少就我所知所看来说,他们即便可能真的搜那什么了,也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方觉听到这里好奇了——
“所以?此事和山海图有关?”
钱修竹狡黠一笑,“我觉得是,但究竟是不是,得方少主亲自去验证了。”
“按你所说,我应该去找这红绕了?”
方觉问。
“此事到底有损天海阁名声,知晓此事的人,除了他俩,就只有天海阁大权在握的高层,以及师尊和我。
师尊对外总是沉默寡言,天海阁便也不觉得我与师尊会把此事告知外人,所以……”
钱修竹比了个你懂的姿势,“后来我就再也没听过这位名叫红绕的女子的声名了,怕是凶多吉少了。”
方觉:“如此说来,就算此事真与山海图有关,那也只能确认此图在天海阁、或是天海阁附近?可自方才开始,你一字不提红绕主人的名字,应也不会告知我有关他的消息,那我又该怎样去找这山海图的踪迹?”
钱修竹神色突然严肃了许多:“接下来我要说的正是此,但在我告知少主前,希望少主能替我做一件事。”
方觉能感觉到钱修竹突然之间的认真,一直以来这位天工楼弟子都有那么几分嬉皮笑脸贱兮兮的样子(就连用山海图消息换自己堂弟飞黄腾达他都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此刻倏然认真,看来这件事对钱修竹来说很重要,他便也严肃了几分,道:“你说,我一定尽力。”
“我与红绕曾有一面之缘,门派大比一事,我总觉得她有难言之隐,我希望方少主能尽己所能查清此事。
拜托了。”
钱修竹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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