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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韫还晕晕乎乎的,嘴里不断念叨着:“所有人都关心你飞得高不高,只有我不一样,我不关心你,哈哈哈......”
“行了,我知道了。
医生是不是给你消炎水里加了镇定剂。”
陈见津道。
“谢梁明——”
宋韫嘴里模糊挤出一个名字,“我讨厌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了,你玩我呢。”
“呜呜呜呜——”
她突然哼唧起来,陈见津侧过脸,一滴温热的眼泪蹭在面颊。
声音像一根断在风里的风筝线,宋韫呢喃:“陈见津,不允许你对我这么好,你对所有人都一样好,我怕我误会,就掉到你的陷阱里了。”
“陷阱?”
陈见津讶然。
“我害怕,我害怕陷入地太深......”
宋韫晕晕乎乎地转靠在他另一边的肩头。
“啊——”
她一口咬在陈见津的肩头上,留下一圈湿牙印。
陈见津垂下眸子,一小点雪落在眼前,一侧毛茸茸的绿植上戳着冰针,留下小鸟三根脚趾的足印。
“宋韫......”
他的声音很低,局限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距离里。
身后徒余女孩清浅的呼吸声。
陈见津伸手蹭掉了宋韫手背上的冷雪,爱情从来都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而是两人从来就站在同一水平的位置,谁先陷入,后者就有了先行的权利。
胆小鬼
门上悬着的风铃因门打开而发出叮铃的撞击响声,崔姝抱着狗进来时,宋韫正在沙发上涂指甲油。
她被吓了一跳,涂出了边界。
“哪有你这样的?美甲店就在旁边还自个儿涂指甲油,故意的吧。”
崔姝皱眉,晃晃自己手指上最新式样的水晶美甲。
“我平时还要拍照,那么长的指甲会划伤镜头的。”
宋韫道。
“你就宝贝你那些镜头吧!”
崔姝坐下,四处打量了一圈,好奇道,“唉,小姚呢?年后几天我也没见着她。”
宋韫抬起眼,道:“我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前几天给我发了条信息说请假几天。”
“是不是生病了?”
崔姝摸着狗头,“这几年都是小姚陪着你吧,猛地一看她不在我还有些不习惯。”
宋韫撇撇嘴,晾着指甲,顺便翻开一本摄影杂志,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呢喃着:“我也有些不习惯。”
原先空闲的时候,姚小鲤总在旁边不是拖地就是擦玻璃,一刻也闲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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