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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受挫，但的确有求于人。
程梦真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有沉默。
她就不该问。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楚玫恢复能力很强，培养出卓越的荷尔蒙闪避计划，很快掀过了这一页，好奇别的事情。
“你们酒吧，会不会发生‘那方面’的事情？”
她凑到程梦真肩膀上，“我觉得吧，你能待得下去的酒吧，肯定不是什么很坏的地方。”
老实说，程梦真没有天眼，无法向她保证这点。
“老板不是我。
我跟乐队里其他几个人在这里演出，其实也是打工仔。”
程梦真保守地要了一杯椰林飘香，准备今天就喝这一杯，“老板看我们几个是大学生，我跟主唱还是女生，一直挺照顾我们的，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也眼熟我们几个，所以看上去还不错。”
程梦真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但仅限于看得见的地方，她没有那么大威力能够肃清所有黑暗。
被人起哄说成战斗比格是开玩笑，程梦真其实很有自知之明。
“不会那么乱。
但是要说一点没有，不太现实。”
程梦真回答得很中肯，同时因为这类话题下意识跟同为女性的说话对象摆起“谱”
，“今天有我看着你，工作人员也都是自己人，稍微喝两杯没事。
平时一个人不要瞎去这种地方，甭管它说得多天花乱坠。”
楚玫十分感慨：“我知道。
人类的荷尔蒙真可怕。
我吃到瓜，说学校里有渣男借音乐软件约炮，真的无语。
A大是什么人都能上的吗？”
“学历筛选不了道德败坏的人……什么？音乐软件？”
程梦真大怒，“这群人不要玷污音乐啊！”
想到吃过的圈内瓜，她悻悻地坐下：“不提了不提了。”
嘴里残留着椰香味，甜到酒精在里面没有存在感。
椰林飘香基本就是椰汁味，因此程梦真放心地问她要不要试两口，行的话就喝这个。
楚玫如临大敌，先抿了一口：“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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