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记得邓千的这位前任当时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问题学生,高一的时候打架斗殴逃课一样不落。
而现在,他穿着人畜无害的兜帽休闲服来了,并且持续向我靠近。
他路过吧台时看了我一眼,而那时我的大脑飞速旋转,距离他不过一米,腿居然先抽出去了!
劈腿前任差点被我绊倒在地。
随后,他的视线透过空气,像一把刀子朝我掷来。
我想我恐怕是疯了,没有金刚钻,还硬要揽瓷器活!
他直起身,拍了拍可能根本没什么灰尘的衣摆,盯了我两秒,而后朝我挑了挑单边眉,“你有点眼熟。”
“我是邓千的朋友,”
我坐在椅子上没动,掀起眼皮对他说,“他去方便,你去凑什么热闹?”
“哦,朋友......”
我架着他的上下打量,面上没放出什么表情,偏头抿了口酒。
很快,他笑着“哦”
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你是邓千高中那好兄弟是吧?我见过你,好几回,因为你长得很让人印象深刻,这么多年,邓千变了不少,你倒是和之前一个样。”
我轻飘飘乜了他一眼,“我们很熟吗?”
“不熟,也不认识,”
他耸耸肩,“我是王同。”
“......”
我靠在吧台边,手指往台板上有节奏地敲。
“你别拦我,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王同看出我的意图,露出一抹不太友好的笑,“他就是在躲我,我能不知道?一看我就跑,跟兔子似的。”
“我就拦着了,又如何?”
不知道是不是王同挑衅的眼神让我不爽,还是他嘴里对邓千的形容,我心中的大义蓦然觉醒,原本懒散的身形一稳,站直了,立在王同跟前。
我抬了抬下巴,“你觉得自己很牛逼?劈腿分手,一下丢俩,这下好了,找不到下家,开始往身后的回头草吃起?别人不想见你,你就死命凑人跟前,真觉得他会心软啊?还是会惦念感情?我跟你说,我比你了解他了解得多,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王同瞳孔微缩,嗤笑一声:“他连这都跟你说?”
“当八卦讲,有什么不行的?”
我回敬他一个微笑,“你也就只能在他这里当个八卦了。”
“回头草而已,我想吃就吃,”
王同似乎忍耐到了极限,“别逼我对你动手。”
地痞流氓改不了吃屎,多大的人了,还一口一个动不动手,他有本事先动我一个?故意伤人,我还把他搞到派出所去呢。
“他又不想见你,自讨苦吃,”
我迂回着,“你到底什么情况,回忆往昔也不必一定拉个人陪你回忆吧?”
王同阴恻恻刀了我一眼,估摸着眼里的意思是“别多管闲事,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他撞开我肩膀,想直接走。
彼时我一只脚搭在高脚凳的踏板上,一只手抓了王同一把,他被我拽住,回过头时很明显更加不悦。
于是他一手按上我的肩膀,那力气大得仿佛我成了他追不回邓千的出气筒,而后往下死死一摁,我被他压到高脚凳的边缘,脚却因卡在那踏板中间一扭,重心不稳,往旁边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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