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归道,“习武之人,哪在意口舌上的滋味,大概是夫人又馋了吧。”
“老将军,您有所不知,我家夫人会吃得很,尤其对食材的吃法很有研究,什么东西要怎么吃,什么时候要吃什么,都擅长得很。”
“您知道牛胃吧?”
年牧归问。
“肚?”
杜老将军皱皱眉,“臭烘烘的,有什么好吃的。”
“是了,”
年牧归笑笑,“本王以前也如此认为,后来吃了夫人做的涮锅,才知道以前糟蹋了多少珍馐。”
“您知道烤肉吧,咱们行军的时候常吃?”
年牧归问
“呵呵,知道。”
杜老将军点点头。
“没错,”
年牧归笑笑,“以前吃着没什么滋味,饱腹罢了,可我家夫人做的烤肉,却很是不一般,说是这烤肉的滋味,有一半都在炭火上,平日里烤肉用的...”
“呵呵。”
杜老将军点头附和着。
他算是瞧出来了,这位摄政王在外头比谁都硬,到了府里,到了他夫人面前,什么都不顶用了。
说起夫人来滔滔不绝,不愿意听也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回去便对杜夫人讲,咱们这位摄政王惧内!
留杜老将军用了晚膳,好生将他送回府,年牧归才终于得了消停。
晚上在房里披奏折,鸣珂进来了,说夫人有信件给他。
年牧归皱皱眉,把面前那封奏折批好,才不耐烦地拆开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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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笑得有点手抖,清清嗓子,正色道:“没瞧见本王在忙,进门也不禀报一声?”
鸣珂慌忙躬身:“王爷恕罪。”
“无妨,”
年牧归放下信,抬抬手,“礼物呢,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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