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振动第二下翅膀,她被傅纾投下的温柔网罟圈了个满怀,时隔一百四十天,这个人终于又真实了。
没一会儿下了地下停车场,傅纾又催促人取衣服了,只是……傅纾人都看傻了。
“这就是你说的羽绒服?”
女人指着小姑娘行李箱里所谓的羽绒服,一件初冬薄款的白色小马甲,不确定问她,她是对羽绒服有什么误解吗!
都乐:“噢,是……是啊!
这已经是我最厚的库存了。
有什么问题吗?”
傅老师的语气不太妙啊,都乐回答她都少了分底气。
砍柴人提斧的声音已经肃肃作响,这小姑娘还敢问“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好吧,傅纾的头也大了。
罢了,怪自己吧,从小养在南方的孩子,能对北方冬天有什么概念,她满头黑线地将羽绒服塞回都乐怀里:“酷是挺酷,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先穿上吧,抵抵寒。”
说话间,傅纾的手机又震了。
叶榆:“小纾纾,你接到了人了吗,接到了赶紧过来吃饭呀,人太多了,我们排队还有一会儿呢,你们从机场过来刚刚好!”
傅纾:“我还没跟人说呢,我们要先去一趟商场。”
叶榆:“去商场做什么,先吃饭啊!
这种一年一度的大日子逛什么商场呀,出来玩噻。
都乐太可怜了,跟你这种老干部跨年,一点乐趣都没有!”
“不是,这个笨蛋呀,穿了件马甲和卫衣就跑过来了,简直不要太英勇。
我带她去买件羽绒服,不然,明天真的得冻成傻瓜!”
傅纾说完,不解气地伸出食指又戳了戳小姑娘的脑袋,走到前面,收拾了副驾驶座唤人上去。
都乐哪里还敢吱声,被傅纾一顿嫌弃,见人示意自己上车,赶紧抱着衣服麻溜地爬上去。
她本来不是很冷的,傅老师这么一问,反倒感觉突然有一股寒意蹿遍全身,嗯,北城好冷!
傅纾还撑着手在后备箱接电话,都乐便放任自己扫视整个车厢。
车也算傅老师的私人空间吧,但是这里简约得几乎看不出主人的性格。
傅纾的车里全然没有多余的饰品,女生惯爱的摆件、贴纸、抱枕一样都没有,都乐只在扶手盒里看到了一根薄荷唇膏,几张小面额零钱,刚刚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件黑色羽绒服,现在也被傅老师收走了,或许只有这鼻腔萦绕着淡淡的果木香,是她谈得上熟悉的。
都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而又了然了。
车如其人,傅老师不就是这样的吗,清冷矜贵,轻易是看不出温情的,温情起来有点凶,凶的时候又偏偏让人很受用,似这车里刻板冰冷的黑色内饰,又似这车里残留的余温与点点果木香。
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上了傅老师的贼车,呸,香车,都乐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抱着小马甲不由得开始傻笑,连傅纾上车了也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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