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杯里是陶溪开给秦涵景的中药,中午不能回家,秦涵景就装进了保温杯里带了来,因为实在太苦,这才剩了一些留在杯底,好在不多,擦起来也不费力。
“明天我去洗车。”
秦涵景道。
“不用,我的座椅没那么娇气,陶小满不知道打翻过多少次杯子,我的车和我早就习惯了。”
“小陶你脾气还是这么好,”
后座的女人突然插话道,“这要是换了其他司机,早就生气了,要不我就喜欢坐你的车子。”
“哪能啊,李叔他们脾气都很好,再说了,现在群里都有监管,有事都可以去投诉。”
“乡里庄亲的,哪里好意思啊。”
女人住的村子要比陶溪他们近,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陶溪停下车,女人却墨迹半天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小陶啊,你看都到家门口了,去家里坐坐喝口水呗。”
“今天不用了,我姐刚刚还打电话催着回家吃饭,再说,我这车上还有人,下次吧。”
“你姐这是关心你呢,这也好说,我一会儿给她去个电话,就说你在我这儿吃了,”
女人看了眼副驾的秦涵景,笑着道,“这两个小兄弟也没吃饭吧,一起吃了再走呗。”
这时候,就算是罗毅也看出不对了,连忙摆手,“不用麻烦,我们也急着回家呢。”
“小陶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留下来吃饭,我让你二哥去送他们回去,前几天你大哥还念叨你,说好一阵子没见你了,过年的时候想聚聚你都没空,现在想见你一面实在太难了。”
“谁让做了医生这一行呢,还是我二哥的工作好,早知道我也去考公务员了,”
陶溪客气着,“不过今天是真不行,明天早上有个会,今晚还要回去准备一下材料,等下次我休假的时候一定过来。”
“……”
女人沉默了。
“能走了吗?”
秦涵景突然开口催促。
罗毅也帮腔:“是啊,我们回去还有事呢。”
女人见状,顿了顿,干脆把手伸向陶溪,“都说你的医术厉害,你帮婶子把把脉,我最近身上老觉得不爽利,心慌的厉害。”
“就这事儿啊,婶子你早开口嘛,”
陶溪也不拒绝,两指搭在女人的手腕上,片刻之后便松开了,“没什么大事,过几天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来医院一趟,我给您开副药,吃一个疗程就没事了。”
“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和我说说呀!”
“肝气郁结,心火难泄,具体的我说多了您也不懂。”
“哎呦,你这个小娃娃还藏私呢,哈哈,行,过几天我去找你开方子,”
女人收回手,继续道,“你等一下,正好你姐姐也过来了,我喊她出来,你帮她一起看看。”
“婶子,要不过几天你和姐姐一起来医院吧,我这还急着送人呢。”
“要不我说让你们在这里吃了再走嘛,咱们去家里看也方便,就把个脉的事儿。”
“婶子,真不是我不给看,您这看了也要去医院拿药,何不到时候一起呢?”
“你直接告诉我方子不就行了,我们过几天自己去拿药,也不用麻烦你,”
女人笑道,“你每次门诊都那么多人,我们也是为了不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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