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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阁陷入了静谧之中,陆迢把人翻了个面,一摸泪还在流,伸手去帮她擦。
秦霁偏头躲开,凶着嗓子,“你才爱哭。”
她自觉这样表达不满已经够明显了,可在陆迢面前就是毫无威慑力的小猫挥爪。
他挠挠她的下巴,“亲我。”
放在平时,他永远也不会说这两个字。
孟浪,轻浮,厚颜无耻。
“你才爱哭!”
他继续挠她下巴,“明天带你出去。”
“去哪,儿?”
秦霁抽噎着问他。
“这几日有庙会——”
陆迢说到一半停下来。
他已经知道她在找谁。
当今圣上的旧师,昔年的狄太傅,他也是秦甫之的授业恩师,一路举荐提拔。
其独子狄默与秦甫之更是挚友。
后来狄默乍遇一场牢狱之灾,于秦甫之不过举手之劳就能帮挚友避祸,可这人却冷眼旁观,自己反倒高升。
狄默积郁成疾,没多久便抛下老父和孩子,病逝而去。
他的外室大费周折来到金陵,能帮上忙的也只有这位厉害的故人了。
只怕她现在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得从牌位找起。
陆迢吊人胃口,半天不说话,秦霁动手推他,正巧推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处,他闷哼了声,躺回一旁。
“嗯?”
秦霁上心了,揽过被子挡在身前,抬手撑到他脸上问。
“亲我。”
陆迢厚脸皮命令她。
“我不太想。”
秦霁道。
她说得很委婉,实话是她一点都不想。
真心实意的四个字给今夜不断做出出格行为的陆迢提了个醒。
他险些咬上了她的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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