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妹妹,你的被子可真软。”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听了叫人难受。
“发完了疯就出去。”
“怎么,今日才得意一回,就不把我放到眼里了?”
秦霁对她笑了笑,“我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过,如梅姐姐。”
“如”
字的音被她发的格外重,如梅的脸色黑沉下去。
醉春楼按女子的“品级”
赐名,玉,如,绿,小。
越往下名字里有这个字的人就越多。
如梅自小跟着她姐姐在醉春楼长大,两姐妹模样好,学的也刻苦,琴舞歌诗样样精通。
姐姐去年得了玉梅这个名,今年空出的玉兰本该是她!
不料在前一夜出了个秦霁。
玉只能有两个。
因而她现下叫如梅。
如梅被戳到痛处,气得要伸手打她,在即将落到那张脸上时又停了下来。
她强压下怒气,绕过秦霁往外走,在踏出门槛时对着秦霁挤出一个笑。
“你尽管得意这回,就看看我们姐妹和你,谁笑得更久。”
秦霁将门“砰”
地一声重重合上,刚刚回身过去的如梅被吓得肩膀一耸。
她愤愤转回来拍打门格,“你是不是有病?想吓死我?没门!”
秦霁踹了把门,咚一声又把外面的人吓了个激灵,咬牙切齿说了句你给我等着后哒哒哒踏着步子走了。
秦霁气得头晕。
她才有病。
多大了还弄这种蠢把戏。
秦霁很不耐烦,心里的焦急烦躁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陆大人?
他与她没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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