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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睨他一眼,懒得评判他这种带着点小得意的语气,他看着世界杯虚无吞没的诡谲场景,垂眸看着一点点扩大涌现的深渊入口,点燃了一支烟,而是道:“那你呢?”
羽生纪泽轻笑一声:“和你有些类似,最大的区别是,你是线条性的经历轮回,你对自我的认知是唯一的,而我的话啊,就像是电脑分离了无数个程序出去,而每一个程序都在同时运行着一样但又有差别的情况吧,只不过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和你说了。”
琴酒冷哼一声:“也挺癫的。”
一种是经历无数次的轮回,长久而持续的折磨;另一种是同时进行,“我”
不再是唯一性,无数个“我”
在做着不同的事情,大脑怎么也不可能是轻松的。
的确不太能说这两种情况哪一种更加折磨人,但记忆都在无限次的堆叠,愈加愈多,最后都同样会发疯的。
两个人都叼着一支烟,神态动作都达成了奇妙的同步,羽生纪泽的脖子上还留着明显渗血的齿痕,但他自己也不是很在意自己在掉血。
他们平静地享受着这段终焉到来之前的时光,但嘴上的话也没少。
琴酒:“你烦死了。”
羽生纪泽:“你真不是一般的糟心,我觉得很头痛。”
琴酒:“跟个变态似的,一天天的只知道跟着我,放外面都得被警察抓进局子里去。”
羽生纪泽:“还不是因为你这么叛逆,但凡你早点暗示我,就不至于拖到现在。”
琴酒冷笑:“就你那脑子,我要是早点暗示你,你也看不出来。
让你去扶个老人装个乖方便打入白伦街内部,你都只看得到人掉出来的水果。
我给你暗示,你得给我买一堆小说回来。”
羽生纪泽不信邪:“怎么可能?明明是你小心眼,压根就不相信世界上还能有和你一样的人!
而且你难道不喜欢看小说吗?抱着推理小说也能看的高兴,让你出去玩,就天天只知道抱着你那破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福尔摩斯的典藏版。”
琴酒:“出去玩?呵,玩的到底是谁?和一群小鬼玩过家家当鸡妈妈?哄得人家小女孩哭着喊着要嫁给你,还闹着家里人来订娃娃亲,谁能有你玩得幼稚?在外面故意悄悄收保护费的家伙。”
羽生纪泽:“我收的保护费还不是成了你的零花钱,而且你天天沉默寡言跟个哑巴似的,我都怕我真的把你养成哑巴了要怎么和死去的妈交代!”
琴酒:“交代个鬼,你难不成还知道死去的妈是谁?我还以为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羽生纪泽:“不知道,反正肯定有。
如果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你也是一只猴子,哦,还是白毛的,罕见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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