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破先生,也太烦人了。”
红影立刻骂骂咧咧,“那些训诫本来就是先人用来为难后人的,根本没有用的东西还非要让人背诵,真不知道能从其中获得什么道理。”
“南生呀。”
孔垂容出声提醒她,“又说这些话,让别人听到了,少不得告诉你爹,又是一顿好打。”
红影穆南生,她生的有些男相,眉眼英气俊朗,笑起来时一派明媚:“这里就我和你,哦,还有双叶。
难道双叶会说出去不成?”
穆南生口中的‘双叶’,正是从小跟着孔垂容的侍女。
她垂眼温笑:“穆姑娘又说笑呢。
您是我们姑娘最好的朋友,又是我们姑娘最挂心的人,奴婢怎么会出去随便说您?这一不有趣儿,二让我们姑娘伤心。”
“阿容,你瞧瞧双叶这丫头。
我不过问一句,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同你我剖白。”
穆南生嘴上这么说,但笑得开心。
孔垂容回头,笑吟吟地看了双叶一眼,“我们双叶从小嘴巴就利,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穆南生弯下腰,下巴靠到孔垂容的肩上,对双叶笑得看不见眼睛只能看见牙,“以后我和阿容成亲,还要劳烦双叶姑娘平日里多照顾呢。”
孔垂容后退半步,顶着一张绯红面孔,一板一眼地骂她:“胡说八道什么,谁要和你成亲了?”
“我们的爹和娘不都是这么说的?”
穆南生上前去牵孔垂容的手,大剌剌的说,“打小就说好的事情,你总要假装害羞。”
是了,是了,孔穆两家虽一文一武,但两位老爷却意外的投缘。
早年两家夫人们各怀身孕的时候便约定好了,以后两个孩子要结为连理。
等到孔垂容和穆南生呱呱坠地,虽然都是两个女孩儿,但大家也都爱拿这约定来打趣儿。
尤其穆南生小时候较之现在更为男相,时常着男装,学她哥哥们的样子。
有时孔家夫人带着两个孩子赴宴,大家都理所当然的认为穆南生是孔垂容的哥哥。
一来二去,两个孩子早认定彼此是对方这一生要携手相伴之人。
孔垂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觉到身上有一股陌生的热流突然传来。
她登时僵住,求助的目光投向穆南生。
穆南生也于瞬间觉察出孔垂容的异样。
她垂眼一看,大呼小叫:“不得了了阿容,你流血了!
好多好多血!”
穆南生不说还好,她一说,那血腥味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孔垂容蔓延攀爬,钻入她的鼻腔,覆着她的面孔,要将一切事物都阻挡在外,以可怖的绝望的猩红夺走她。
“穆姑娘,别喊,别喊。”
双叶从最初的慌张里回过神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