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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工问你怎么看?”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烦劳您再说一遍。”
“怎么了今天?”
刘工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关心地问。
“......我......可能有点累。”
徐清秋随口胡诌道,他没有办法分出精力去编一个完美的理由。
刘工没有为难他,了然地点点头,“忙毕业论文是吧?”
徐清秋顺着对方找的理由,回道,“是,准备毕业答辩。”
“你肯定没问题的,这么优秀。”
徐清秋强扯出一个谦逊地笑来,“没有,过奖了。”
“你和新来的那个小谢是不是之前认识啊?”
另一个同事凑到他旁边悄悄地问。
听到这个名字,徐清秋条件反射地直起身,“......嗯,一个大学的。”
“噢,我说呢。
你们......没什么过节吧?”
对方犹豫了片刻试探着问道。
“......没有。”
过节谈不上,孽缘是有的。
……
徐清秋背对着床上的谢诚言,把塑料袋里的饭菜一件件拿了出来。
“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
徐清秋没头没尾的问了句,扭头看向他。
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谢诚言摆了一道。
“知道什么?”
谢诚言说完这句话,猛然回过味来。
他豁然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徐清秋,你......你觉得我故意让你干我,然后......再来让你负责?!”
光是说这几个词,他都觉得难堪。
当初,是谁无视他的挣扎,谁才是那个强迫他的人!
现在居然反咬一口。
谢诚言显然是忘了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怎么算也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对上谢诚言惊怒的眼神,徐清秋心中的猜疑消了一些,转念又想,前两年就开始实行普查他没有理由不知道,猜疑复又卷土重来,“你怎么会不知道!
你高中的时候没查过吗?就算那时候你不知道,2年前全国就开始普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家在汲水!
南临周边的破地方,查什么!
轮得到我吗?”
徐清秋闭了闭眼,知道大约是冤枉了他,自觉理亏,放轻了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什么打算?”
闻言,谢诚言火气得窜更高,“你问我?有什么打算?”
沉默了一会儿,徐清秋说,“......打了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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