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念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楚清歌说得对,她必须保持冷静,“我们可以先制造一个机会,让守卫离开书房。”
楚清歌点了点头,“我们可以利用凌太尉的好奇心,引他离开书房。”
两人开始策划一个计划,他们决定在凌太尉的书房附近制造一场小火灾,以此来吸引守卫的注意力,计划实施的那天晚上,凌知念和楚清歌悄悄地来到了书房附近。
他们用准备好的火种点燃了一旁的杂物,火势很快就蔓延开来。
守卫们发现了火情,立刻赶去救火,书房的守卫也被调走,凌知念和楚清歌趁机进入了书房,他们开始寻找嫁妆的下落。
书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和卷轴,还有几个大箱子,两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终于在其中一个箱子里找到了凌知念的嫁妆,凌知念找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用颤抖的手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钥匙,“找到了!”
楚清歌也松了一口气,“快,我们用这把钥匙打开你母亲留给你的盒子。”
两人拿着钥匙回到了房间,凌知念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入了盒子的锁眼,轻轻一转,盒子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封信和一块玉佩,信中的内容让凌知念的心中充满了震惊。
凌知念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紧紧地握住了玉佩,“母亲,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
太尉书房里,凌宴正端坐在桌前,手中握着毛笔,专心致志地研磨练字。
他的字迹遒劲有力,此时凌知念和楚清歌大步流星地走来,凌知念轻轻地敲响了书房的门,声音恭敬而有礼,“知念见过父亲。”
书房门缓缓打开,凌知念和楚清歌两人迈步进入,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开始打量起屋内嫁妆的位置,“父亲的字慷锵有力,实为妙哉。”
凌宴稳稳地将手中的毛笔放下,眼皮子也不抬,他的声音平静而淡漠,“带着你的护卫跑来,就为了看为父练字?”
凌知念赶紧收回目光,淡淡一笑,“父亲,女儿确实有事相求。”
“说。”
凌知念看了楚清歌一眼,示意他继续寻找嫁妆的方位,“听闻西峡山的迎春花开了,想邀父亲一同游山赏花。”
凌宴听后没有接话,脸上也看不出是何表情,凌知念又向前走了一步,“不知父亲是否……”
凌知念话还没说完,凌宴抬头接话打断,“含烟素爱迎春花,我看你今日提起是另有所求吧。”
凌知念一听立马假装乖巧的颔首示意,“父亲真是英明智慧,女儿这小把戏自是骗不过父亲。”
“那便直说。”
“父亲,昨日母亲入梦哭诉想念女儿,醒后泪满沾襟,女儿听闻西峡漫山迎春花,山顶有一慈寿寺。”
凌知念一边说一边上前为凌宴研磨,“女儿实则想与父亲一同前往此寺,为生母供灯。”
凌知念话音刚落,凌宴似乎有所动容,他缓缓地叹了口气,“最近确是要到她的忌日了,念你如此孝心,我便应了。”
凌知念一听如此顺利,开心的看向楚清歌,楚清歌此时也点头回应,“是,女儿谢过父亲,那女儿就吩咐下人们早做准备。”
“嗯。”
凌知念俯身行礼,“女儿先行告退。”
凌知念带着楚清歌离去,凌宴看向两人离去的背影,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两人离开书房后,凌知念的心情变得轻松了许多。
“看来,你父亲对你母亲的去世还是很在意的。”
凌知念点了点头,“是啊,父亲虽然平日里严肃,但他对母亲的爱是有的。”
“那我们就要好好利用这一点,找到嫁妆中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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