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左右挣脱不了,眼睁睁看着俩人的腰胯渐渐贴近;随着阴茎的深入,异样的红晕蓦地浮上男人的脸庞,原本清明的眼神完全溶化成一滩销魂蚀骨的春水,嘴里也顿时没头没脑地哼唧起来。
李霜握着他的腰眼,用力掐着他,不允许他逃脱这情欲的刑责。
最后一小截时他用力顶腰,一整个儿顶了进去。
暴力性的强制插入将怀里的身体操出一阵颤栗。
极近濒死的快感里,他听见男人蓦地发出猫叫春般的哀泣。
李霜低下头,发现俩人相接之处,淅淅沥沥溅满了精液和尿水。
“别进了,哥,别进了……受不住了啊…”
男人讨好地舔吻着李霜的手指,尚不知自己被干出了一个狼狈的小高潮,湿漉漉的下体痉挛着,无意识地磨蹭着李霜的性器。
李霜几乎被这场面烧干了理智,他将男妓按进了床里,顾不得被褥满是霉臭,如野兽行淫般宣泄自己的欲望。
他一寸寸楔入肠道的深处,又猛地拔出来,再用力凿进去。
男妓的哭声噫噫唉唉,在熬过了不应期之后,又开始媚色起来。
“对、对,就是这儿…再给我…”
随着李霜操干的律动,男妓将手探到身下,开始抚慰自己被操出水的阴茎。
李霜在床上的经验几乎为零,但凭着他一根硬如烧火棍般的鸡巴,满满当当塞牢了,随便怎么捅,都能让男妓爽得直翻白眼。
他撅着屁股如一个淫欲泛滥的母兽,全然忘却了那些伺候人的手段,全身心地投入在这最原始的冲撞中。
李霜就这么在床上翻来覆去将他干了快一个小时,直到男人实在射不出任何东西。
他的屁股痉挛着,身体里每一处都死死咬住了李霜,他们紧紧拥抱,难舍难分。
男人的喘息错乱短促,在一声低哀淫靡的春叫里,他的身体隐秘而持续地震颤了一阵,李霜抵挡不住,也射了出来。
陷入干高潮的男人眼睛亮亮的,却空无一物,他呆呆地望着发霉的天花板,眼尾还盛着未干的眼泪。
李霜还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插在他体内,眷恋地亲吻他光洁的肩头。
谁也没有力气动了,男人由着李霜将自己环抱了一会儿,冷不丁唉了一声。
“怎么了?”
李霜问他。
“感觉有点儿……合不上了呢。”
李霜愣愣地看着他,不太丰富的经验无法指导他在此刻的行动,过了一会儿,他才明白男人是在叫他把鸡巴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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