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些不是重点,你不会要说的,是程溪跟我争辩的事?因为我说了和她观点不同的话让她生气,你不满?好像不太对,我看到你撇我的眼神,不是厌恶。”
“我正要说此事。
虽然我失去记忆,不知道以前的我是怎样的人,但现在我厌恶的,是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更忍受不了我是这般人。
只要是我心里在意的,我会光明正大地证明自己配得拥有。
我出了坏念头,我向你道歉。”
白芷心失去柔情似水的眼神,平静地看向陈阳,陈阳似懂非懂地猜道:“你那时的眼神不是厌恶,而是得意、高兴?你能及时控制心中想做的坏事,良心方面你不输他人。
你放心,我暂时没这个想法,对我来说还早得很。
你要是个男人,我还真看好你。”
庙前缢鬼
一个男人背着箩筐在夜路行走,经过一个破庙,已经疲惫不堪的男人坐在台阶歇息。
不久又来了一个青衣男人,问坐地男人:“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
“太累了,为了家中躺病的母亲,只能没日没夜地砍柴到镇上卖。”
“现在很痛苦对不对?”
青衣男人慢慢水平移过来,“你还记得上次的快乐自在为何时?我带你去个无忧无虑的仙地如何?那里没有疾病,没有苦劳,没有他人束缚。”
男人眼睛放大,失了魂般问:“在哪?”
青衣男子从袖里飞出一条白布,绕过树杈:“从白圈里过去就能去到,快去吧。”
男人如同提线木偶走向白圈。
风和日丽的下午,三人来到客栈,程溪先走到柜台说:“掌柜,两间客房有吗?”
掌柜看程溪身后还站着两人:“一共是三人?不是瞧不起客官的意思,是小店客房着实小,两人过于拥挤。”
“能挤到哪去,无妨。”
“哎,好。”
到了楼上,程溪和白芷心进到客房,程溪看到一张窄小的床,躺上去伸开双臂:“能撑开,我就说嘛。
算了,再开一间。”
程溪坐起来说:“我睡相不好,万一把你挤下去。”
白芷心说:“在外饭菜也贵,不必了。
别看我是女子,还是有些力气。
你比我小,理应重量也比我轻,到时候睡觉你趴在我身上即可啦。”
说着白芷心先让程溪躺在里面,然后自己躺在床边,又把程溪翻个面压在一处肩膀,抬起程溪的一条腿放在自己两腿中:“你看,还有伸展手腿的空间,而且天仍旧有些冷,抱一起睡还暖和。”
“我真的不重吗,不至于省点钱吧自己委屈到。”
“我可不是委屈好欺型,帮你省钱不乐意了?”
“好吧。”
夜色降临,三人正在客堂吃饭,一个拄着未削干净的木杆的老妇人碎步走来,又看到自己着装与里面的格格不入,不好意思进来。
陈阳抢先站起,示意二人坐着,然后走到老妇人前:“老婆婆,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想这是我儿的必经之路,加上这又是客栈,应该会有人注意。
从昨早起,再也没等到他。
你们有谁知道他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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