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怎么徐长风表面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敢情是瞒着她呢!
她就说嘛,两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可能不受伤?
再说了,徐长风可是被她当成了肉垫,她都伤得那么重,他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宋宓眼神玩味儿,戏笑道:“怎么,怕被我知道你也受了重伤,趁机杀了你?”
徐长风走在前面,背部挺直,闻言顿足,侧首呵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就算他受了内伤,宋宓还不是被他压制住了,而她受的伤比他更为严重,还有心思来调笑他?先顾好自己吧!
宋宓缄口,她此时确实没有机会杀了他,如今两人算是难兄难弟了,不知那些追杀他们的人会不会跟上来,若是被对方找到,他们两人还能共同抗衡一二,总不至于剩下一个人孤立无援。
想到如今两人这般奔波,皆都是因那道假的密令而起,宋宓心就不快。
她快步跟上徐长风步伐,同他道:“你说,周知远假传密令一事,皇上可否知道?”
她同徐长风出事了这么久,按理说这消息早该传到京城皇上耳里了,若此事被其知晓,他该如何?
一方是自己的亲舅舅,一方是自己扶持起来的臂膀,她还真想知道这场戏的结局。
徐长风冷静想着,后道:“不管他知不知晓,这场布局之内,周知远都是最大的赢家,如今还不是动他的时候,皇上顾及各方最后总会先将此事瞒下来。”
宋宓不禁啧嘴道:“他连你这个亲生儿子都能利用,我确实不如他狠心。”
徐长风一个鄙夷的眼神看过去,仿佛宋宓那话在同他说笑,“你不狠心?你不狠心朝中那么多人能死在你厂狱里?”
提到这,宋宓可就要好好同他说道说道了,“徐长风,我没记错的话,你执掌北镇抚司已有三年了吧?当初你没将那些人下过狱?怎么,如今轮到我宋宓你倒说起我来了?”
他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徐长风却道:“那你大可去查查,我徐长风捉拿那些人时,可有一桩案件是冤枉了他们?”
他好歹还分忠奸,她宋宓倒好,可不管你是奸是忠,只要碍了她事的,通通给其安上罪名,一并下狱。
若论起厂卫间屈打成招的手段,同宋宓比起来,他徐长风自认为甘拜下风。
“是,您徐大镇抚清高,就我宋宓小人。”
宋宓呵了一声,嘲讽道。
两人都未再说话,宋宓却心中忿然,她本就是同徐长风谈及周知远假传密令一事,怎么最后又斗起嘴来了。
两人无声走了一个多时辰后,终于走到官道上,见有往来的商队,两人便找上去,跟随商队去到城里。
进到城中,宋宓朝商队首领问道:“不知此处是哪个州府地界?”
“到了这,便是属庆远府管辖范畴了。”
正安排人卸货的首领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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